“你们是想去官府吗?”书房里卫月舞淡冷的看着被卫洛文踢在一边的两个大掌柜。
“求郡主饶命,求郡主饶命!”两个大掌柜大声的呼救起来。
事实俱在,可以说他们现在就捏在了卫月舞的手中。
卫月舞拿起手边的茶,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你们可想立功?”
“想,小的们想,请郡主指条明路!”两个大掌柜不是笨的,立时明白过来,重新跪起来,朝着卫月舞重重的磕着头。
“你们跟着冬姨娘有一阵子了吧?”卫月舞低敛下眉眼问道。
“是,自打夫人去世之后,我们就一直跟着冬姨娘。”
“账本真的只是一年看一次?”卫月舞撩起美眸,冷哼一声,以冬姨娘的精明可不象是一年看一次帐的人。
况且这两个掌柜以前还是娘前的陪房,她怎么就会那么相信。
“不是的,帐本也是一个月看一次的,但冬姨娘不在京中,小的们往往轮着去边关,但帐本却不再多做了,冬姨娘说留下的帐本越多越容易出来,三套己经够多了,所以基本上我们都是口述的,因为边上都有记录,小的们再口述补充一下。”
两个人轮流去边关,这就代表着暗中这两个掌柜在边关的时间不少。
“既然你们一直在边关,又是商人,应当会关注一些生意上的事吧,我这里有几块料子,你们替我看看,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卫月舞点手叫过书非。
书非上前,从提着的一个袋子里取出一块精美的料子,放到了两个大掌柜的身前。
华美的缎子,精致的刺绣,一拿出来就让人觉得这料子出彩的很,很招人眼。
“你们可见过这样的料子?”卫月舞淡淡的问道。
两个大掌柜仔细的看了看料子,又伸手摸了摸,然后都摇了摇头:“郡主,小的们见识浅薄,真的没见过这料子,在边关的时候,小的们虽然也关注一些商铺的进货,以及出货情况,也想过从边境那边进些货到京城买,但冬姨娘说怕侯爷会查察我们到边境了,一直没让我们采购,所以,还真的没见过这料子!”
居然没见过?卫月舞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两个店铺的掌柜到了边境,必然会查看当地的一些货物,如果真的有这么出彩的缎子,也必然知道,可偏偏两个掌柜的都表示没见过,那冬姨娘的这些料子是哪里来的?那冬姨娘又是哪从里找来的?
“认识冬姨娘身边的李嬷嬷吗?”卫月舞扬了扬柳眉。
“认识,认识,边境的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李嬷嬷在管着的!”因为之前的事没有帮卫月舞解疑,这会两个大掌柜争先恐后的点着头,生怕自己回答的晚了,被认为不尽心,这会他们极想将功赎罪,让卫月舞放他们一马。
卫月舞沉吟,这似乎听起来也没什么,但莫名的就是觉得李嬷嬷本身有些不对,一个府里的管事婆子,真的重要到这种程度,主子们都回京了,她依然守在那里不离开?
梅嬷嬷曾经跟卫月舞说起过这个李嬷嬷,原本是京城人氏,家里似乎也还有人,但是跟着冬姨娘去了边关,这一去就是这么多年。
这一次冬姨娘进京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她,父亲这里是不打算再去边关了,那么冬姨娘也不回去了,做为冬姨娘心腹的李嬷嬷为什么还不回来,却偏偏等到后来,才进京这里面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吗?
自己娘亲过世,父亲心灰意冷之际要求长驻边关,冬姨娘随行,而李嬷嬷却是早早的就去了边关。
边关也有华阳侯的府邸,那还是老华阳侯在的时候就有的,但父亲那时候并不常驻,冬姨娘也还只是一个弱势的姨娘,李嬷嬷却己经早早的过去了。
两个大掌柜对卫月舞沉吟不己,以为她不相信自己,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急忙道:“郡主,您若是想知道这匹料子的事,我们还是可以想其他法子的。”
“怎么说?”卫月舞凝眉问道。
“我们两个一直在边关和京城之间游走,到了边关又不能去府里住,一直住在外面,不但费钱,而且很不方便,于是我们两个人合资在那边买了个小院子,也在那里结识了几个朋友,因为不能让侯爷知道,所以我们在那边的身份就是普通的行脚商人。”见卫月舞感兴趣,一个大掌柜忙抢声道。
“是,是,我们在那边也有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比起我们这些偶尔到那边的人,必定人头熟了许多,郡主如果想知道这料子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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