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没有动作,说:“长相甚丑。”
“……”封煜看了看,觉得也是,长得挺威风,但是丑也是事实。
“如果早知道它这么丑,皇叔是不是不会这么费尽心机夺回它了?”
封钺没有说话,他当然不会告诉侄儿,他小时候把它当作玩具,但介于它实在长得太丑,他就自己雕了个形状差不多但很漂亮的虎符。
封煜看着皇叔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手心里的虎符,摸了摸它的虎头,喃喃道:“还好皇叔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丑。”
虎符一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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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失血过多,太医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昏迷了三日犹未醒。
封宸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男子,心里无比的平静。
前两日,她不敢想象如果阿雪死了,她该会如何,不是简单的让杀害他的人陪葬便能了事的。
她不知道,她心里比自己所以为的更在乎他。
除了亲人与江山,她竟还有这么在乎他生死的人。
封宸擦了擦他额间的汗,给他掖好被子。婢女把药端上来,她拿过碗,喝了一口,覆上他的唇,把药渡进他的嘴里。
在旁边看的苏清娆微红了脸。
她累得不想动的时候,皇叔就是这么喂她喝水的。
封钺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一手捂住她的眼睛,挡住她的视线。
“非礼勿视。”他咬了口她的耳朵,低声道。
封宸看了眼腻歪的兄嫂,翻了个白眼,就差说句滚了。
“我们回家,别扰了病人休息。”封钺揽着小娘子走。
苏清娆已有好几日没有好好地看皇叔,皇叔早出晚归,每次都在她睡着后才回来,睡梦中她能感觉的到他把她搂进怀里,可是天亮她醒来后人就不见了。
车上,苏清娆坐在他腿上,手无意地抓着他的衣襟,问:“皇叔是不是忙完啦?”
封钺笑着捏捏她漂亮的下巴,说:“忙什么?”
“你每天都在我睡后回来,醒前出门,不是在忙于朝政吗?”
封钺亲亲她的小嘴儿,一脸内疚地道:“抱歉,为夫不该因为朝事冷落了娘子,为夫知错了。”
“……”
“还望娘子给为夫一个将功补罪的机会。”他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低沉。
苏清娆起初十分茫然,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才后知后觉,推了他一把,娇嗔地道:“皇叔怎么什么都能想到那种事去?”
“哦?”男人俊眉一挑,嘴角微扬,“为夫说的是回去陪娘子好好吃饭,弥补这几日让娘子独食的罪过,不知娘子说的那种事是什么事?”
“你……”苏清娆羞恼,用力推开他欲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双手紧紧圈着,动缠不得。
“娘子说说,那种事,是什么事儿啊?”他在她耳边吹吹气儿。
苏清娆耳热,脸也热,气鼓鼓地说:“我说的,也是吃饭!”
某人笑了起来,身心愉悦。
到了家,他抱着人,直接走去净室。
自从那次“帮”她洗澡,某人就帮上瘾了,但今天他格外有耐心,当真认认真真地在帮她洗澡。
满池温水,两人的身体,竟比那水还烫。
苏清娆看他的目光,觉得他是一头饿狼,而自己是只待宰的小绵羊,洗干净后只有被吃的份儿。
“娘子……甚美。”封钺亲了亲她光滑的肩膀。
只拿了一件薄纱给她披上,他抱着她入室,放到床上,将纱衣拿开,美妙的景色落入眼里。
苏清娆不自觉地绷紧了腿,身下有点湿,不知是沐浴没有擦干,还是因为……
“清娆……我...想你……”
苏清娆下意识地回应他,“嗯……我也...想...皇叔......”
他吻着她的胸/脯,浑身燥热,发烫得厉害,“他...也想你...一天不见...就想...”
他意有所指,声音暗哑:“...想疯了...”
苏清娆懵然,“……谁啊?”
封钺的手移下,握住她湿润的芬芳,“她呢...她想我吗?”
在他暧昧又放肆的目光下,她后知后觉,羞臊不已,“皇叔...你...你老说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