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家。”她说。
“你去不去无名?”迟御问。
左盼抿了一下唇,“不去。”她看着他的眼睛。
迟御点头,“好,那就不去。你完全退出,夜总会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左盼并不是想要经营一个夜总会,她只是舍不得无名这一家。那里的一砖一瓦,对她都不一样,有感情,甚至是一种归宿感。
“哦。”她点头,有些事,没有必要说出来,因为不会有感同身受这一说。
“以后不许和墨一临见面。”
“……他见我呢?”
“给我打电话。”
“哦。”
迟御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拽着她的手臂又再次道,“不许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做偷偷摸摸的事情。”
左盼点头。
他说什么她都点头,你说那是听话乖巧吗?
不。
直到很久以后,迟御才明白听话乖巧的背后还有一个词叫敷衍。
可惜当时没有懂,因为女人的这种反应……让他很爽。
中了他的下怀。
看到她那个样子,有那么一瞬间,迟御甚至在想,要是她一直这样就好了,无论她做过什么,无论她的过去是什么,他都不介意。
以后只有她,只认她。
这个婚姻,来的刚刚好。
她是他的妻子。妻子这个职位,配她,再完美不过。
可这种心里,也不过片刻就已经消失。想多了……真是想多了……
他怎么会是这么一个矫情的人,对左盼,是占有欲是新鲜感还是喜欢,他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活了近30年,没有真正爱过哪一个女人。
………
回到家已经很晚,不知道迟御发的什么疯,开始折腾她。
忽然有了耐心,从浴室折腾到卧室,唇舌相用,左盼从来体会到那么……无法言语的销魂荡魄。
也没有感觉那么累过,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骨头都已经酥了。
最后在受不了中睡去,有没有被抱,她也不在乎了。
半夜是被肚子疼醒的,而且还想吐。去洗手间,想吐又吐不出来,很难受。
出来时,迟御醒了。
“怎么了?”
“肚子疼。”
他起来,两个人套上衣服去医院。
……
左盼觉得还是挺丢脸的,因为吃多了然后又有剧烈运动所以进医院。
她扶额叹气,瞥了旁边这人一眼,然后拿了点药出医生的办公室。
“怪我?”
“不然呢?”
“吃饭为你好,匈都瘦瘪了,难看。做暧,我吭哧吭哧的卖力,还不是让你爽,把你的眼神给我收回去。”
左盼,“………”这是医院的走廊!
虽说没有什么人,但是!!!
要不要这么赤果。左盼没有回,出去。
到达这个楼层的大门口时,一个人影撞了过来……
穿着一身病服,柔柔弱弱,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