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赶路,可不能让追兵追上来了。”
“两位是不是袁公派来的?”没有见过陈伍和刘双,也不知道他俩就是火舞营的校尉,沮授还以为他们是河北来的人。
陈伍、刘双相互对视了一眼。
刘双说道:“要是说起来,我们还真算是袁家的人派来的。”
他说的当然是曹铄的夫人袁芳。
可沮授却没想到刘双说的会是袁芳。
听说是袁家派来的人,他松了口气,对俩人说道:“这里距曹营很近,我们还是加快一些,早些离开这里,更加稳妥。”
陈伍和刘双应了一声,又催着战马走快了些。
直到下午,沮授才发现他们走的路好像不对。
“两位,河北在北面,我们怎么在往东南走?”沮授问道。
“曹军已经进入河北,正和袁家对峙。”陈伍说道:“一来我们得要绕开曹军,二来前面有人在等着沮公。”
“还有接应?”沮授愕然问道。
“当然有。”陈伍说道:“沮公是河北栋梁,营救沮公,怎么可能就只是我俩?”
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沮授倒也没有多问。
离开曹营就行。
多绕一些路,总比回不了河北强得多。
曹铄带着大军一路往淮南赶。
队伍中有着十多万援军俘虏。
虽然这些人已经宣誓效忠,而且每到驻扎的时候,他们都会帮着将士们搭建营帐,可曹铄还是没有放松对他们的警惕。
毕竟没到淮南,半道上可能发生的变故还很多。
天色再次暗淡下来,曹铄下令大军驻扎。
将士们和新投诚的俘虏忙着搭建营帐,一个人向曹铄这边走了过来。
走过来的正是李植。
到了曹铄面前,李植躬身行礼:“公子,我有些话想说。”
离开官渡已经有几天,李植虽然没有闹过事,却也从没主动来找曹铄说话。
他对袁家还是有着一定的忠诚。
曹铄也没逼迫他立刻答应投诚。
人都在他这里,此时不愿投效,只要到了淮南,看到淮南的景象,李植愿意投诚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招揽敌将,曹铄倒是有的是耐性。
见李植过来,曹铄问道:“李将军有什么话说?”
抱拳躬身面向曹铄,李植问道:“我想请问公子,将来如果真的攻破河北,打算怎么处置袁公?”
“那还用问?”曹铄说道:“袁公是我岳丈,说起来也是我的父亲。我当然不肯害他,等到河北被我军攻破,我会恳求父亲给岳父一条生路。即使只是把袁公留在许都,也好过落个和公孙瓒一样的下场。”
“公子真认为河北再没有机会反击?”李植问道。
“难道李将军认为河北还有机会?”曹铄反问了一句。
李植被他问的一愣,随后想了想说道:“河北人口众多地域辽阔,而且袁公又得了幽州等地……”
“人口再多总有被杀光的时候。”曹铄打断了他:“战争持续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袁家即使再有一次反扑,也不过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