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到能斩破风声的力道!
狱卒没有料到她醒过来,被一脚踢的硬生生的滑出去了一米多远!
南宫白夜侧身,飞踢,又是一腿扫过去。
脚跟不差分毫的踩在了狱卒的手臂上,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一条线:“虽然我不喜欢被人踩,不过踩别人这种事,感觉还真不错。”
狱卒张着黑洞洞大嘴,喉咙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呜咽声:“怎么会?你怎么会没出事?”
南宫白夜笑了下,手上捻出一张符纸……
狱卒恶狠狠的瞪着她,这才发现牢狱的四周,都贴了这种符纸,不多不少,整整四张,分别贴在东南西北四个角上,此时才发出隐隐的浮光来。
狱卒阴阴的笑了起来:“原来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止是准备这么简单。”南宫白夜摇了摇带血的食指:“我虽然没了阳气,动不了驱魔刀,不过……有这些符纸也一样能收你!”
语落,那些符纸像是有了感应一般,悬在半空把狱卒围在了牢狱的正中央!
那狱卒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嘴脸挣扎着,似乎像是要从这具身体里逃出去!
可,他的前胸还被一只粘着符纸的白鞋踩着,根本动不了分毫!
“告诉我,你在找什么东西?”南宫白夜沉声逼问:“那东西是不是还在蒋新的身上?还是说,在蒋家的哪个地方?”
狱卒刚想开口,却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耳朵里钻进了一道微微的低沉:“我,最厌恶背叛者了……”
“不!”狱卒抱住了自己的头,脸上开始弥漫出一团团黑色的雾气!
那雾气变成了漩涡,分明是想缠住南宫白夜的脚!
北冥连城身形一晃,只是眨眼间,就把人带到了安全地带,他看着没有依俯,化成一团污水的黑雾,眼神沉暗冰冷……
蒋新死了,现在就连狱卒也死了。
唯一没有猜错的是,确实有人在找什么东西?
南宫白夜眯着双眸,把驱魔刀插在腰后,回过头去看了看晕倒在地的张大人,再抬眸看看身材伟岸的师兄,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发挥你绅士本色的时刻到了!
北冥连城倒也不客气,干干净净的站在那:“看什么?
还不把人抬出去。”
“呵,呵呵……”南宫白夜嘴角扯着笑了两声:“师兄,你不觉得抬人这种事应该男子来做么?”
北冥连城停了脚步,回眸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不觉得。”
南宫白夜:……
这日子没法过了!
“嘿咻……嘿咻……”南宫白夜费力的拖着张大人往前走,也不管这胖子的头有没有被磕到,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北冥连城就跟在她的身后,禁欲的黑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那双长腿不紧不慢的迈着,悠闲地就像是在饭后漫步。
曲洛刚一到衙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邪魅不已的眨了下眼:“喂,拖人的感觉怎么样?”
“嗯。”南宫白夜把手一松,笑的明眸皓齿:“唯一的感觉就是,你家七殿下太无耻。”
曲洛一把握住她的手:“知己啊!”
北冥连城的目光不冷不热的转过来,眸底是结了冰霜的光。
曲洛一打哆嗦,手握的更紧了!
“曲洛,咳咳,你该收敛一下你那花花公子的行为了,别忘了白夜小姐的身份。”随着咳声,暗暗的药香飘了过来,北冥洵俊美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南宫白夜倒好奇了:“我什么身份?”
像是再思考,北冥洵轻轻的咳了几声,脸上也染上了红润,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声音沙沙的说:“慕容将军正在请父皇为你们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