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柳千妍望着病床上虚弱的莫筱苒,转头问太医,“是什么原因导致王妃发生这种事情的?”
太医望向柳千妍的目光再次折射出异样的光芒,他突然转头问莫筱苒:“王妃最近几天是不是吃了堕胎药?”
“你说什么?”白墨脸色阴霾,莫筱苒怎么可能自己吃堕胎药呢?除非,有人对她下药!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吃了堕胎药导致这样的?”莫筱苒吃惊得从床上挣扎着坐起來,这怎么可能呢?她饮食一向都很小心,怎么可能会吃到堕胎药呢?
太医皱起了眉头,肯定地说:“如果臣沒有判断错误的话,王妃是吃了红花,大黄等可以导致流产的药物。”
“什么?”莫筱苒一阵天旋地转,她怎么可能吃这些中药呢?她虽然对医药不通,但是这些常识还是有的,但是,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别激动,身体要紧!”白墨按住她,“你想一想,除了正常的饮食,你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除了饮食,我还吃了什么?莫筱苒努力地思考着,目光缓缓地望向柳千妍,“我吃了千妍给我配的药,可以减轻孕期反应的,可是千妍不可能会害我的啊……”
“好了!你好好休息!听太医的话!”白墨平静地给莫筱苒盖好被子,转头向柳千妍,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霾,那双恶狠狠的目光,恨不得要将她撕碎。
“我……”看着他可怕的样子,柳千妍大脑一片空白,她沒有任何加害莫筱苒的意思,她用的,都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保健药,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
“你给我出去!”白墨的大手如铁钳一般钳住她的手臂,连拖带拽地将她拖出了病房,他粗暴的动作,甚至令她的左手胳膊撞上了门边的墙,火辣辣的痛也不知道有沒有擦伤。
“你说,你为什么要害她?”此刻的白墨,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脸色阴霾,目光冷酷,额头上的青筋暴跳。
柳千妍张了张嘴,大脑中一片空白,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这样?是谁在害她吗?
“她跟你无怨无仇,当你就像亲妹妹似的,你说,你为什么要害她?”他不但恨眼前这个女人,他也在自责,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要让她有机会伤害他最在乎的人?
柳千妍的心同样一片阴暗,莫筱苒现在已经脱险了,他却还为她如此疯狂,现在的他,根本已经失去了理智……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沒用了!”她定定地望着他,那个要陷害她的人真的很高明,知道白墨最大的弱点就是什么!
“你!”他的呼吸因为暴怒而变得急促,他恶狠狠地瞪着柳千妍,咬牙切齿地说,“朕沒有想到,你是这般心肠狠毒之人!朕真的好后悔一次又一次救你!朕后悔让你留在皇宫,让你有机会害人!看來,朕不杀你,如何对得起皇叔,皇嫂?”
他大手一伸,不由分说掐住了柳千妍的脖子,随着他的用力发出节节的声音。
柳千妍呼吸不过來,都快要窒息了!难道就这样被冤死了?她不甘心地望着白墨,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挣扎着说:“你就是杀了我,她也不会爱上你,你根本就是因为她……失去理智了!就算事情是我做的……按照法律,也不是死罪……”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说到这里,便一个子也说不出來了,脖子上一阵剧痛,好像都要被他捏碎了一般!
“放开她!”正当柳千妍感觉自己都快要死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女子声音传过來,“不关她的事。”
莫筱苒站在门边,几乎用尽了全力在说这句话。
白墨惊讶地望向莫筱苒,她的话就像一股神奇的魔力,令他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柳千妍。
“你,你怎么出來了?”白墨扔下柳千妍,急忙上前扶住虚弱地靠着门而站的莫筱苒。
柳千妍感觉自己都快死了,一阵天旋地转扑倒在地,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來,她吃力地挣扎起來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感觉就像在做一场噩梦,最为可怕的是,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來人,将她关进天牢!”过了好一会儿,白墨从房间里走出來,望见地上的柳千妍,马上脸一黑,冷声下令。
几名侍卫奔过來,惊疑不定地望着柳千妍,这是怎么回事呀?刚才他们还看见他们三人在御花园有说有笑的,怎么……
“你们耳朵聋了吗?沒听见朕的话?”白墨暴怒,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來,比冬天的西北风还要冷。
“是,是!”两个侍卫打了一个寒噤,不由分说上前架着柳千妍往天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