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扭过头纷纷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吓住了,实在是有够丢脸!于是,一名似乎是领头的士兵出声道:“娘们,你最好让开,你以为这里是哪儿?这里可不是东耀!是咱们蓝羽的军营!在这里,东耀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他阴测测的笑了。
小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却强忍着心底的害怕,“什么下场?”
“就是被我们玩儿到死啊。”话音刚落,四人纷纷鼓掌大笑,军营中,几乎全是男子,而蓝羽国的军规又极为森严,只要是在岗的士兵,决不允许出去喝花酒,去青楼,他们唯一能够纾解的渠道,就是绑來俘虏,自行解决,可现在三国明面上却是保持着微妙的和平的,他们若是擅自对其他两国的女人动手,只怕会引起两国大战!从未,受到军规的严处,所以只能强忍。
如今,军营里好不容易來了两个细皮嫩肉的女子,这帮饥渴了许久的士兵哪里还忍得住?一个个恨不得将她们主仆俩拆入腹中。
女人,尤其是沒有权势,沒有身手的女人,在这个朝代,只有沦为活物,被人糟蹋,被人轻贱的下场!每年,边境都会发生一些小摩擦,被蓝羽抓住的女子为数不少,大多死在了他们惨无人道的酷刑中,活生生被折磨死的!
对上他们垂涎三尺的目光,小竹紧紧捏着莫筱苒身上的棉被,被子已经发霉,还散发着一股霉味,小竹敛去眸中的凄凉与痛苦,定定的看着闭着眼,还沒有清醒迹象的莫筱苒。
她不能放任这些士兵糟蹋了小姐,绝对不能!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恐慌与害怕,小竹一滴眼泪也沒落下,她从莫筱苒的身上支起身体,凝眸看着眼前的四名士兵,拳头在身侧紧握着,洛洛作响:“你们只需要一个女人,对不对?”话问得极其缓慢,一字一字,带着细微的颤抖。
那四名士兵分别对视一眼,倒也觉得这女人似乎很有趣,“不错,今天只需要一个,不过后面的,我们可就不知道了。”
小竹心头咯吱一下,用力的握紧拳头,脸上再难看见平日的灵动,只剩下一片即将赴死的坚决,“放过她,只要你们放过她,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付出她所拥有的一切。
小竹很清楚,她不可能带着小姐离开,更不可能逃走,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为小姐拖延时间,拖道有人來营救他们,到那时,小姐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至于其他的,和小姐的生命相比,都变得不再重要。
“哈哈哈哈,你这女人果真有趣。”一名士兵当即大笑,随后迈开步伐,走到小竹面前,常年征战的壮实身体,衬托得小竹此刻愈发娇小、单薄,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坐在床沿的女人,仔细打量了几眼后,暗暗点头:“模样的确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味道……”
说罢,手掌已然抚上她的胸口,隔着单薄的衣料,用力的揉捏着她,粗鲁、蛮横,仿佛要将小竹的肉给一片片扯下來似的。
小竹疼得脸上布满了汗珠,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吭一声,她沒有忘记,她的身后还有莫筱苒,她沒有忘记,她的责任!
她答应过夫人的,自从被夫人捡回丞相府,她就发过誓,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一定不会让小姐受到欺负,可她通通沒有做到,以前,她势单力弱,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小姐她们奚落小姐,打骂小姐,后來,她也只能一次次看着小姐在宫中过得如履薄冰,同样什么也做不了,可是现在!
紧握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可是现在,她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來换小姐的平安,倔强的抬起头,不肯让脸上的眼泪落下,任由四名士兵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贝齿咬破了嘴唇,眼泪溢满了眼眶,却迟迟不肯落下。
当衣衫被撕裂,小竹忽然出声,嗓音极为冷静,极为沉闷:“不要在这里。”
至少,不要在她的小姐面前。
四名士兵微微一愣,其中一个大笑了几声后,粗鲁的将小竹抗在自己的肩上,嘴里不断吹着口哨,迈着极快的步伐朝着营帐外走去。
那猖狂而又骄傲的笑声,像是得胜归來的将军,正在炫耀着他的战利品。
小竹趴在他的肩头,视线越过他,从那翻飞的帐帘望向静静躺在木板床上的莫筱苒。
两行清泪无声的落下,小姐,小竹终于能为你做一件事了,终于可以完成对夫人的誓言。
小竹能够保护你了。
心头一声声呢喃,几多庆幸,几多痛苦,几多欢喜,几多煎熬。
风呼呼的在整个山林中刮起,一个蒙古包内,不断有女子的惨叫声,与男人欢愉的低吼声传出,路过的士兵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來,时而还有几人从里面走出,时而又有新的男子走进去。
夕阳西下,营帐里的惨叫,如乌鸦泣血,惊的林海中憩息的鸟儿,展翅柏飞,只从半空中飘落下几片黑色的羽毛,缓缓垂落在地上,蓝羽*营,这一夜,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