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拒绝,还有不断的挣扎,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情玉因子。
现在他看着在自己面前展露着身体的女孩,原本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面,都是一些青紫吻痕,还有指痕,手指才越发的放轻松了。
温热的水,有人伺候着洗澡,宋浅浅有点疲累。
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多了点什么。
昏昏欲睡的宋浅浅一下瞪大了眼睛,惊愕的转头去看着身旁的莫司霆。
“你干什么?”
“刚才只是擦了外面,里面也要洗干净,要不然会生病。”莫司霆在宋浅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她有点惊惶的想要推开莫司霆,“你别……我自己来。”
下一秒,他的手指已经借着温热的水流进去了。
“唔。”
宋浅浅有点难堪的挪动了一下腿脚,直接把他的手给夹在了双腿-间。
莫司霆在里面兴风作浪,搅动着,伸展,弯曲着,叫宋浅浅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要不是莫司霆还扶着她,她恐怕都已经整个人都浸泡在水里了。
最后,手指抽出来。
宋浅浅连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不断起伏着的胸口,还有用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的眼神在控诉着莫司霆。
莫司霆给宋浅浅洗了澡,十分认真的给她擦了擦身上的水,裹上了浴巾,才抱着她走了出去。
让她坐在床边,拿起来一旁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宋浅浅浑身疲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也就任由着莫司霆给她吹头发,然后换上了干净的棉质睡裙,却没有给她穿内-裤。
宋浅浅无声的抗议着。
莫司霆仿佛已经是看明白了她眸中的控诉,揉了揉她已经被吹风机柔和的风吹的干燥的头发,“好了,你先别动。”
说完,莫司霆就转身走了出去。
宋浅浅自己去拉开衣柜找内-裤。
刚一下床,忽然踉跄了一下,双腿=间异样的疼痛叫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混蛋莫司霆,都是他!
刚刚拉开了衣柜,还没有来得及打开放着内衣的抽屉收纳,就被一条手臂给抱了起来,又给放在了床上,紧接着,一只手已经撩起了她的睡裙,掰开她的腿。
宋浅浅忍无可忍了!
她也是有羞耻心的!
频繁在一个自己身上还是穿的十分完整的男人身上张开大腿,好像是她自己在主动求欢一样!
莫司霆的手里拿着一盒药膏。
手指已经蘸取了一点透明的药膏,“刚才车上我太用力了,都已经红肿了,需要上点药。”
本来,宋浅浅就是莫司霆的春、药。
莫司霆等着宋浅浅长大,等着她十八岁,才终于吃到了嘴。
禁欲了这么长时间,本身宋浅浅就带着一种别样的魔力,能叫一向都以自制力引以为傲的莫司霆破功,更不用说,还有池洛。
想起来池洛,莫司霆的眼神一片阴沉,手中的动作有点重,一下就整根深入。
“疼……”
莫司霆猛地反应了过来,才抽出了手指,“好了。”
他给宋浅浅将衣裙给放了下来,“睡觉吧。”
宋浅浅紧闭双腿,这种双腿终于可以阖上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只不过……
她又要下去去拿内裤。
被莫司霆给拉着脚踝重新给拉了过来。
“今晚不许穿内裤。”
宋浅浅:“……”
“刚上了药,而且你那里红肿,穿内裤也是你自己受苦。”莫司霆将宋浅浅给拉了回来,给她盖上了被子,“睡吧。”
宋浅浅总觉得别扭。
没有穿内裤的感觉,就哈像是没有穿衣服。
莫司霆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盈的吻,抬手关掉了床头的壁灯。
“你不睡?”
宋浅浅看莫司霆要出去,竟然就这样脱口问了出来。
莫司霆眸中有些许笑意,“想要我留下来陪你睡?”
宋浅浅差点都咬了自己的舌头,直接转身,拉上了被子,“谁管你,你自己去睡。”
莫司霆轻笑了一声:“我还有点公司的文件没有处理,等到处理完了,再来陪你。”
灯光灭了,莫司霆的脚步声消失在模式里面。
宋浅浅都差点对自己恼羞成怒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关心莫司霆!
真的是暴君压迫的久了,难道自己的身上也都有了奴性!
其实,宋浅浅是不知道的。
这并非是奴性。
而是爱。
一颗爱的种子,已经在心里,因为莫司霆悉心的浇灌,而慢慢的发芽了。
………………
这两天没有考试,宋浅浅便在家里养了两天,宋婷打电话叫她去家里吃饭,她答应了下来。
宋婷做饭很好吃,典型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在商场上是女强人,等到在家,贤惠的很。
宋婷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汤出来,看着正在啃着糖醋排骨的妹妹,“你光说梅梅了,你呢?”
“我怎么了?”
宋浅浅吃的嘴巴鼓鼓的,有点咕哝不清的说。
“莫司霆的生日啊,你生日的时候,可是要多盛大有多盛大,比起来沈景那小子给余梅梅办的都要隆重了。”
宋浅浅这才顿了顿。
差点忘了。
莫司霆的生日。
莫司霆的生日是在冬天,在元月。
这样算一算,也就还有十几天,然后还有一个月过年。
这段时间莫司霆的确是挺忙的,马上就要过年放假了,工作肯定都是要做完的。
宋浅浅犯了难。
“送什么礼物呢。”
要知道,莫司霆这人挑剔的很。
和他在一起的这四年里,第一年,因为是刚到莫司霆身边,对于自己的这位赞助人,还是心存畏惧的,所以还特别向着莫司霆身边的助理打听了一下,得知了生日,当天给莫司霆送了一个男士钱包。
第二年,她给忘了,莫司霆幽幽的目光看着她,简直都想要把她给吃了。
她就直接让他陪着出去买了一块男士腕表,反正是花他的钱。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的确是想要把她给吃了,因为在同一年的十八岁生日当天,他就把她当成是礼物给吃了。
第三年,她送了他一条皮带。
第四年,她因为备考,给忘了,结果叫莫司霆直接压在床上,把她给当成是生日礼物给吃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折腾到她不停地求饶,发誓一定会记得他的生日,刻到骨子里去。
结果,这次又忘了。
幸好宋婷提醒了。
她记住的不是他的生日,而是他在床上变着花样的做的时候那种感觉。
宋婷敲了敲宋浅浅面前的盘子,“喂喂喂,又走神了。”
宋浅浅抽出纸巾来擦了下嘴角,“我不是在想要给莫司霆什么礼物么。”
宋婷嗤了一声,“那你想好了么?要给什么?”
宋浅浅要是的摇了摇头,“没有。”
她也不知道要送什么。
因为本就没什么事情,宋浅浅就窝在姐姐的卧房里面,打开了电视,抱着暖手宝看电视。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过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宋浅浅睡醒了,房间里面已经空了,在冰箱上面帖了一张冰箱贴,上面是宋婷的留言。
宋婷说公司里临时有事情需要处理。
宋浅浅感觉没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磨磨蹭蹭的穿了衣服,已经五六点了。
她刚出门,就接到了余梅梅的电话。
“浅浅,你现在到哪儿了?”
宋浅浅有点愣怔,“什么到哪儿了?”
余梅梅大呼小叫,“你不是给忘了吧!今晚不是约好了我们寝室要聚餐的么?去吃火锅!”
宋浅浅还真给忘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日历,果然是有一条提醒,上面就写着“寝室聚餐”。
真的是……
和莫司霆在一起,脑子的基本记忆功能都已经退化了。
宋浅浅从宋婷家中走出,不禁裹了裹衣领。
半空中的墨黑的云絮低低的垂着,道路两旁的高达法国梧桐上的叶子全都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
好像是不久而逝的年岁,永远凋零在美好的春季,却无暇顾及零落成泥辗作尘的落花。
宋浅浅咖啡色的风衣被风鼓起,绽开双翅像一只翩飞的蝶。
“浅浅,在这儿——”
余梅梅在路对面大声的叫喊着。
当余梅梅看到宋浅浅失神的从楼梯走下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曾经对宋浅浅的姐姐宋婷表露出自己的歆羡的时候。
“我一直觉得宋浅浅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能和莫司霆在一起,多好。”
可是,宋婷那一天也告诉自己的一句话,“天有天的苦,地有地的泪。梅梅,你不要总是看到的是那些所谓的光鲜,有一些福气,我们消受不起,所以,不要艳羡。”
宋浅浅快步走过去,拉了拉愣在那里的余梅梅,“冻死人了,你怎么不进去啊?”
余梅梅转过头,目光有些茫然的盯着宋浅浅看了两眼,才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刚才跑神了。”
宋浅浅眨了眨眼睛,“哈哈,是不是还沉浸在你自己的生日宴会啊?和沈小七怎么样了?”
余梅梅脸有点发红,不知道是因为冷风吹的,还是因为听了这句话害羞了。
“没什么,还是老样子。”
宋浅浅哼了一声,“我可不信。”
什么老样子,怎么可能是老样子啊。
生日那晚,就已经是突飞猛进了。沈景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最起码余梅梅不像以前那么厌恶沈景了。
女人都是爱幻想的生物。
就算是女人口中不说,却都是期待着渴望着能被人好像是珍宝一样的捧在手掌心里。
余梅梅竖起食指,微微的摇了摇,“好啦,今天我们寝室聚餐,不提他们了,”说完就甩手向前走去,向一辆驶来的计程车招手,“快走了,一会儿陈谌又要损你了。”
宋浅浅在后面无奈的笑笑。
余梅梅会长大,却不会是一个人,而会在她的守护者的怀中,无忧无虑的长大。
他们寝室里面的人约好了来吃火锅。
重庆火锅里面的人很多,陈谌和白珊坐在最里面的位子,冲余梅梅和宋浅浅招手。
余梅梅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穿梭走动,不时的换来白眼,她也是一一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
宋浅浅坐到椅子上,将风衣的扣子解开,搓了搓手,“这是寒冬腊月的天气么?太过反常了吧。”
白珊将倒好的温热茶水推倒二人面前,“外面冷的很,先喝一点暖暖身子。”
“没有抢到包间吧。”余梅梅一脸的鄙视之色,“哼,还不如我出马呢,铁定有一个宽敞的包间。”
陈谌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是啊,能够吃一个火锅把自己闹到派出所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名牌大学的名牌专业培养出来的优等生。”
余梅梅敷衍的笑了笑,招呼服务员点菜。
宋浅浅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同时也是惊讶余梅梅竟然没有与陈谌抬杠。转向白珊问道:“还记得最后将包间让给我们的那个帅哥么?”
白珊斜眼瞧了一眼当做没有听见的余梅梅,用恰巧的声音说道:“貌似上个星期还给某人打过电话呢……”
“三份芋头粉——”余梅梅忽然提高了音调,震得陈谌一巴掌拍过去,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拍,“余梅梅,你给我小心着点。”然后又转过来调整了一个十分柔美的笑容,“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那个芋头粉不要。”
一旁站着的女服务员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硬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有点颤抖“没关系……”用笔在菜单上划了几道。
宋浅浅心中低笑,这个服务员明显没有陈谌道行深。
别忘了,芋头粉可是某人的心头……最恶。
一顿火锅一直吃到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宋浅浅好像看到古代的店小二肩膀上搭着毛巾,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客官,我们打烊了……”
余梅梅揉了揉已经吃撑的肚子,“四喜结账。”
白珊有一些惊恐的看着桌子上的一片狼藉,侧眼看了看余梅梅,半天吐出一句话,“梅梅,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吃火锅能够吃得这样干净。”
付过钱的陈谌转过身来,沉声说道:“我也没有见过四个小女生,吃火锅能够吃下五百块钱……”
余梅梅抱怨道:“你们也都吃了,不光是我一个……嗝……”
宋浅浅耸耸肩,温柔的提醒余梅梅,“梅梅,我们只吃了半个钟头,其余时间都是你在吃。”宋浅浅扳起手指算了算,“貌似加了两次火炭,添了两份蟹棒,三份牛肉卷,两份莴苣,两盘羊肉……”
余梅梅打断说:“没有那么多吧?”
白珊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余梅梅嗷的哀嚎了一声。
走出火锅店下台阶的时候,陈谌转过头对白珊说道:“珊珊扶着梅梅,让她悠着点儿。”
余梅梅怒道:“没有那么娇贵啦……”
陈谌面无表情的机械说道:“我是怕你吃到嗓子眼儿的东西会吐到人家的店面前头……”
“陈谌——”
紧接着是呼啦啦的一阵呕吐声,带着酒味的呕吐气味钻进了鼻子。
挨着余梅梅站着的宋浅浅赶忙跳开。
“你还真的吐了呀……”陈谌转过来就看见余梅梅一脸震惊又一脸委屈的看着刚刚从店面中走出的醉鬼,恶心的呕吐物溅到了她刚买的铅笔裤上,斑斑点点,惨不忍睹。
“不是我——”
白珊的手机响了起来,余梅梅一边用纸巾擦着裤子上的斑点,撇嘴说:“又是那个郝师兄,整天腻腻歪歪……”
宋浅浅戳了戳她的腰,“别总是当电灯泡了……”
“哪有总是……”
因为这个火锅店就在学校后门,距离寝室近,所以,宋浅浅和陈谌先将余梅梅送到了寝室,两人都没喝多少酒,就这么漫步在冷清的街道上。
“浅浅,其实你是一个谜,我看不懂你,猜不透你,更不要说是跟你同床共枕了三年的莫司霆。”陈谌的话语平柔,没有了以往的犀利刻薄,衬着凉薄的夜风,感觉温暖。
“我不了解你与池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纯真的爱恋一旦过去就像是站在夜晚回忆白日的阳光,心中温暖,身体却冰凉。”
宋浅浅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往前走着,仔细着听着每一个字。
“浅浅,或许是你太过苛求他了吧……”
宋浅浅想要反驳。
可是,话到嘴边了,却不知道要怎么去反驳。
说实话,莫司霆对她,是真的好。
她自己都感觉到好,就不用提别人眼中的了。
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任性的大小姐,小时候有父母的骄纵疼爱,等到后来,有莫司霆捧在掌心。
想到这里,宋浅浅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觉呢?
两人并肩向前走着,宋浅浅想了很多,脑中一直在浮现的就是莫司霆的身影。
忽然,在校门口,前面出来一个人。
宋浅浅吓了一跳。
“池洛?”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池洛。
身后的陈谌已经是皱了皱眉,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见到这样一个意外的人,应该并不是偶然。
池洛走了过来。
“浅浅。”
从阴影之中走出来的池洛,让宋浅浅吓了一跳。
“哎,你脸怎么了?”
池洛脸上说是鼻青脸肿,也并不为过,嘴角裂开了,额头上也贴着一块纱布,很明显是被人打的。
池洛冷笑了一声,“是莫司霆派人打的,已经三天了。”
宋浅浅一愣。
她怎么忘了那天从余梅梅的生日宴会出来,是碰上了池洛的。
莫司霆当时的表现就令人深究,可是,因为她这两天一直在家里养伤,都几乎忘了,当时在门口巧遇的池洛。
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宋浅浅的脸庞不禁就有些发热发烫,毕竟虽然是莫司霆故意做给池洛看的,她也没办法辩驳什么。
池洛看了一眼站在宋浅浅身旁的陈谌,说:“浅浅,我想要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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