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中陷入了沉寂,孟泽转过头,发现晋蓝的脸色苍白如纸,“晋蓝,你也别多想,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我曾经是不是打过胎?”晋蓝打断孟泽的话,眸光紧紧盯着他,语气强硬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孟泽的心上泛起一抹惊讶,猛然转过头,眸底的诧异显而易见,还带着点担忧。
她怎么会知道她曾经打过胎?难道是谁告诉她了吗?
该不该告诉她这一切,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这样想着,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幅晋蓝醉酒后伤心痛苦的样子,浑身一个激灵,醒过来。
没有说话,转过头去,否认,“没有,你怎么会打过胎呢?你是听谁在乱嚼舌根?”
没有吗?那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会出现这个镜头呢?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很确定那个人就是她.。
晋蓝怀疑的目光落在孟泽的身上,孟泽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望着自己,视线向下,发现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
晋蓝的心上有了数,眼睛眨了一下,鼻子酸涩,眼眶中氤氲了一层水雾。
她太了解他,一说谎就会这样。
原来她真的打过胎,被撵出家门,脑海中忽然闪现的画面全是真的。
“孟泽,我们一起从小玩到大,我希望你能真诚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和闻御倾离婚?”晋蓝将委屈咽进肚子里,眼泪逼回眼眶,尽量稳着语气问道。
孟泽为难起来,面对晋蓝渴望正经的眼神,孟泽知道,这不单单是一个问题那么简单,还是在考验他们之间的情谊。
他如坐针毡,起身,在客厅来回来的踱步,垂下眉头,难为情的样子,晋蓝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
“你和闻御倾离婚,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大清楚,总之不是你的错,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忘了就让它过去,不要紧追不舍了。”孟泽模棱两可的回答。
晋蓝叹了一口气,不死心地继续追问,“你真的不知道吗?那我打过胎,被抛弃呢?”
孟泽的脚步顿住,身子一僵,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难道她的记忆恢复了吗?
“晋蓝,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孟泽转头,看进晋蓝的眼睛里,满是探究,嘴里询问道。
晋蓝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唇,压制住内心的悲伤,如实地回答,“没有,只是我的脑海中经常会出现几幅画面,我看到我打胎,被撵出家门,被父母妹妹抛弃,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话音落地,晋蓝眼眶中的泪水哗地一下落下,孟泽看见晋蓝的眼泪,心疼不已,走到晋蓝的面前。
伸出手,温柔地擦了擦她脸庞上泪水,目光缱绻,下一秒,就把晋蓝佣入自己的怀中。
紧紧地抱住,趴在她的耳边,安慰,“不会的,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守护你。”
当一个人悲伤痛苦时,可以极力的克制住,在外人面前展现出坚强的模样,可一旦遇到一个依靠,就会肆无忌惮地发泄心中的苦楚。
晋蓝想也没想,伸出手,抱住了孟泽,嘴里还在哽咽地说道,“我和闻御倾是不是没有可能了?”
孟泽不敢说一些过分的话,松开晋蓝,温着声音,“晋蓝,说实话,你不应该和闻御倾再在一起了,对你好,对他也好。”
晋蓝本来对闻御倾有好感,现在的她对他有的是丝丝的恨意,她晋蓝,做事从来都不喜欢欠人人情,当然,别人也欠不了她的人情。
这笔账,他都还!
晋蓝的哭声消失,瞳孔一凛,嘴唇抿成一条线,“嗯嗯,我知道,但我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第二天。
宽敞的咖啡馆中,闻御倾和孟泽面对面坐着,氛围怪异,四目相对,都紧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
半响,闻御倾认输,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旋即,眉头拧起,表情比吃了毒药还难看。
好苦,好苦!
孟泽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当场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闻御倾的面前,讽刺开口,“咖啡需要慢慢地品尝,不能当茶喝。”
闻御倾急不可耐地端起,心急火燎地喝了一大杯水,嘴里的苦涩一下子消减许多,但喉咙间还残留着一些。
平复下来之后,闻御倾深吸一口气,他听到孟泽刚刚话语中的嘲讽,脸上立马堆满微笑,“没错,咖啡很苦,不能勉强它成为茶,人一样,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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