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小时之后,两个人都累了,大汗淋漓地跌坐在地上,闻御倾掏出一只烟,点燃,吸着,抬起头,对孟泽露出一个笑容。
孟泽回以闻御倾一个笑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刚刚一直压抑在心里的烦闷经过这么一打,都消失了,浑身又充满了能量。
明天开始两个人有情一同携手,共同寻找晋蓝,他们坚信,晋蓝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我们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竟然查出晋蓝出了车祸,那么一定会去医院的,你去医院一家一家的找,记住,一定要从晋蓝失踪的那天开始找起,我去求求王冰倩,请她帮帮忙。”闻御倾分析了一下的情况,一边吸烟,一边落寞地说道。
夜晚,流光溢彩,城市中心的一个大酒楼中,以往都是夜夜笙歌,人来人往,喧哗热闹。
今天却是空无一人,极其的安静,透露中几分神秘。
宽敞明亮的大厅中,闻御倾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桌子上摆满了许多的花朵,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不一会儿,王冰倩踏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嘴角染着笑容,那笑容又甜又美,只有陷入初恋的人才会露出的微笑。
自从上次闻御倾匆忙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客厅中,她本来心跳如鼓的心骤然停止跳动。
含泪看着闻御倾离开的背影,她就感觉在她已经停止跳动的心上补上一刀又一刀。
直到背影被黑暗吞没,她抓狂一般地将面前的桌子掀起,一瞬间,饭菜,红酒,蜡烛,玻璃被混杂在一起。
玻璃杯碎裂,红酒洒落了一地,弄脏了王冰倩的裙角,饭菜洒了一地,蜡烛滚落,洁净明亮的木地板上突然杂乱无比。
王冰倩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着,视线还盯着一个地方,没有收回来,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得到他。
在卧室走来走去,捂着咕噜咕噜叫肚子的晋蓝,听到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后,忍不住地打开门。
探出头,只见王冰倩一个人站在那里,伤心,失落,落寞的样子,不用猜,她也能够想象得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表白被拒绝了呗!
她突然生出点点的怜悯,毕竟王冰倩救过她的性命,她也不忍心看到她那么伤心,难过。
轻轻地下楼,挥一挥手,示意女佣将这里给清理一下,而她走到王冰倩的面前,握住王冰倩的手,安慰道,“你也别伤心了,我们中国有句古语,叫做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王冰倩抬起眼眸,抿着嘴,眸底散发丝丝愤怒,看着晋蓝无辜的脸庞,清澈的眼睛,似乎很通透一样地安慰自己。
一想起之前,她刚和闻御倾离婚不久,就移情别恋,这样的话,的确像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王冰倩突然生出一种厌恶的情绪,她讨厌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人,白了一眼晋蓝,甩开她的手,带刺的话语,“我不像你,那么没心没肺,朝三暮四。”
晋蓝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她好心好意地关心,安慰她,却被她莫名地羞辱一顿。
她到底干了什么?让她这么羞辱?
晋蓝的胸膛中憋着一股闷火,感觉有些气闷,她转过身子,冲着王冰倩的背影大声喊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认识我吗?了解我吗?凭什么可以这么说我?”
王冰倩才懒得和她争辩,她是什么样的人,她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为什么闻御倾还能对她这么恋恋不忘。
脚步停都没停,直接向楼上而去,楼下的晋蓝恼羞成怒,不管不顾,一股脑地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我告诉你,王冰倩,你不要把自己被男人甩的气发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被男人甩?
王冰倩顿住脚步,伤痕累累的心上宛如被人洒了一把盐,疼痛难忍,她咽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悲伤。
嘴角挤出一抹违心的笑,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冲着晋蓝说了一句晋蓝百思不得其解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你哪点?”
话音落下,失落地转身,上楼去了,只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晋蓝的眉心蹙了蹙,眨了眨眼睛,低下头,耳边一直回响起王冰倩的最后一句话,“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你哪点?”
“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你哪点?”
他是谁?晋蓝举起手,指着自己,嘴里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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