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在幻想着他口中所呼喊着的女孩子,她的容貌,她的气质,她的性格,她的家境,她通通幻想一遍。
第二天。
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照射进来,落在闻御倾的脸上和王冰倩的头上。
睡了一夜的闻御倾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受到手中的温软,自然地垂下眸子,看了一眼手中握着的手。
白白嫩嫩的,软软绵绵的,视线从手上往上移,熟悉的衣服,紧接着,就是一头黄色的头发。
他赶忙地松开手,像见了鬼一般,慌张地坐起身,脑海中满是她怎么会在这?的疑惑。
他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是他和晋蓝的结婚纪念日,他待在家里,拿出手机,翻出了以前的照片。
满满的回忆,同时也是满满的忧伤,实在受不了了,直接起身,出门,去了附近的酒吧,喝酒去了。
接下来的是他就毫无头绪,仿佛做了一场梦,梦里梦到了晋蓝,她倒水给他喝,她在照顾他,最后他还抓着她的手入睡。
难道这一切都是……她?
闻御倾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定定地看着她,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的画面在脑海浮现。
他昨天有没有对她做什么?或者发生点什么?
他的视线等到王冰倩的身子稍微动了动,才做贼心虚般地移开,头转向另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王冰倩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看到了闻御倾,奇怪的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慌忙起身,看不清闻御倾的表情,赶忙低下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昨天晚上太迟了,忘记回去了。”
闻御倾转过脸,一脸的无辜,冷漠,朝王冰倩淡漠地望了一眼,下一秒,直接忽略,起身,下床。
咽口水间,他发现他的喉咙生疼生疼,“啊啊啊!”刻意喊了几声,声音沙哑,并且喉咙中带点疼痛。
眉心蹙起,难道是昨天喝酒喝的吗?
顿住的脚步再一次迈起,走向厨房,拿起茶壶,里面竟然满满当当的水。
他记得昨天没烧水,怎么会……
“这个……我昨天拿它烧水给你喝的。”王冰倩站在那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脸的无辜。
闻御倾猛然放下茶壶,心里的疑团都迎刃而解,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难怪他的喉咙会疼?
不疼才怪!
“闻御倾,昨天我听你说梦话了。”王冰倩小心谨慎地回答,眼珠稍微转了转,抿了抿嘴唇,开口,“晋蓝是你的前妻吗?”
闻御倾收拾的东西的手在听到晋蓝这两个字时,差点一软,手中的杯子滑落地上。
眸底仅有的一丝光芒就这样被这两个字给覆盖过去了,弥漫上一层忧郁,还有王冰倩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抹复杂的情绪,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懂,也许下一秒就会体会到。
她察觉到闻御倾的不对劲,上前,侧着身子,依靠在厨房的门口,继续眨巴着她那无辜的大眼睛,追问,“是吗?”
明明暴风雨来临之前,她都看不出,山雨欲来风满楼,她还是被保护的太好。
闻御倾闷不吭声,此刻的他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闷葫芦,平静地将手烧开,喝掉。
从她的旁边经过,进入卧室,关门,却被一双纤细的手给挡住,“我也要进去。”
闻御倾一脸冷漠的开口,“我一身的酒味,现在要换身衣服,你确定你也要进来吗?”
她被说的顿时羞红了脸,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不不不。”手却还在门上,丝毫未动。
直到闻御倾的目光盯着她的手,她才后知后觉地拿开,別在身后,并冲着闻御倾傻笑一下。
闻御倾关上门,转身的瞬间,视线正好触碰到地面上碎裂的玻璃碴,一头脑的烦躁。
忽略,进入洗手间,随意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来,拿起一个扫把,将地上的玻璃碴给扫掉。
王冰倩跟在身后,边扫边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想知道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闻御倾扫完,坐到沙发上,一字一顿地讲述起晋蓝,幸福中带点淡淡的忧伤,“她是一个比较温柔,喜欢无理取闹,聪明机智的一个女孩。”
“有时候我能被她气的暴跳如雷,可却不忍心骂她一句,有时候却想静静地看着她,哪怕一句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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