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就在欢笑声和歌声中度过了,孟泽事后觉得虽然这是他从小到大过得最简单人最简陋的生日。
但他却觉得是他这一生最幸福,最温暖,最令他难忘的一次的生日。
晋蓝有些喝醉,他跌跌撞撞走到阳台上,站在那里,威风撩起她的长发,擦过她的面庞,让她的酒意也少了几分。
脚下的高跟鞋有点咯脚,晋蓝索性脚一甩,高跟鞋就这么被甩出了老远,她扭捏着身子,扶着扶手,站好。
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还布满密密麻麻的星星,晋蓝带着醉意地冲着天空笑了笑,嘴里莫名其妙地喊出了一句话,“御倾,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嗓音越来越微弱,身子也软了下来,慢慢地抓着扶手,渐渐地滑落下来,跌坐在地上。
肆无忌惮地大声哭了起来,哭得悲怆,哭得很惨烈,孟泽手中端着一个酒杯,慢慢地踱过来。
将酒杯放在扶手上,蹲下身子,心疼地一下抱住了晋蓝。
将她瘦弱的身体紧紧地拥入怀中,安慰道,“没事,不要哭了,我在这儿,乖,乖……”
晋蓝有了依靠,趴在孟泽的身上的无声地哭了起来,寂静的夜空,只有晋蓝伤心的哭泣声,别无其他。
一个小时以后,晋蓝的眼泪似乎哭干了,心中压抑着的情绪都被发泄完毕,眼睛通红,她站起身。
眨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的说道,“孟泽,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妹吗?”
孟泽听完,温热跳动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冰凉的水,冻得它都要停止了跳动。
脸上却不露声色的笑了笑,眼睛中溢出一抹晶莹的泪水,抿了一口酒,明明是要哭的嗓音,却强壮坚强,“嗯嗯,一辈子。”
一辈子,对,一辈子。
一辈子,一定是一辈子。
一辈子的兄妹,一辈子的朋友,他一定可以做到。
他在心中默念几遍,似乎在强逼着接受这个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晋蓝扭头,以为孟泽释然,一身轻地冲着孟泽微微一笑,后转过头,继续仰望着天空中的星星。
孟泽看着她的笑脸,顺着她的目光,也仰望起天空。
轩轩在卧室中沉沉睡着,孟泽和晋蓝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仰望着天空。
几天过去,王冰倩振作起来,斗志昂扬,从床上蹦跳了起来,打开衣柜,挑选衣服,在镜子前比来比去。
最终选了几件还比较满意的衣服,踏着高跟鞋,化着淡妆,扬起下巴,对着司机说道,“我要出门,快点给我准备车。”
闻御倾的住所前。
王冰倩使劲地敲打着闻御倾的门,“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闻御倾不耐烦地开门,话语里充满了刺,“王小姐,您那么尊贵的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去,自从上次从王家别墅中出来,他就中断了和丹雨集团的合作,本来准备这几日回国的。
王冰倩的脚还没踏进去,一股刺鼻的烟酒味传来,越往里面去,烟酒味就越浓郁。
她手捏着鼻子,一步一步嫌弃的走了进去,她看到整个客厅中,阴暗一片,与外面明亮的光芒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地狱。
窗户紧闭着,还被帘子给遮挡住光芒,她走到窗前,实在受不了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走了出来,对着站在门口的几个大嚷道,“你们几个,进来将房间收拾收拾,快一点。”
闻御倾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两只腿叠在一起,像观看喜剧一般地望着王冰倩在面前指挥指挥去。
抽着一支烟,点燃,打发着时间,一直烟吸完,他掐灭在烟灰缸中,抬起头,对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身影说道,“拜托,王大小姐,我还不至于缺少保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冰倩这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抿着嘴,咬着下嘴唇,坐到了闻御倾的对面。
瞟了一眼闻御倾,一脸的颓废和疲倦,浑身无形之中自带一种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在他的注视下,她羞涩地垂下头,嘴唇动了动,眼珠转了转。
房间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她觉得她的头顶正有一双利剑,随时要插下来一般。
在心底给自己打气,猛然抬起头,“我……是来……道歉的。”
明明心里想得好好的,为什么一出口还是会紧张,害怕,结结巴巴呢?
自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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