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似的,赶忙缩了回来。
抬起头,望向闻御倾的面庞,脸通红,和西红柿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比他的脸还红。
耳边忽然响起司机刚刚说的话,“总裁被下了药。”
从种种迹象表明,他好像被下了春药,到底是谁那么胆大,竟然给他下春药,还有他既然被下了春药,不应该第一个去找贺兰潼吗?
怎么会找到自己呢?还是因为碰巧的缘故呢?
正在晋蓝这么想着的时候,闻御倾已经上下齐手,嘴巴贴在晋蓝柔软的唇瓣上,开始不停地吮吸着她口腔中的甘甜。
一只手将她的腰给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狂撕她身上的衣服了,使了好大的劲,才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开。
有点是被撕开的,有的是被解开的,总之没过一小会儿,晋蓝身上也已经一丝不挂了,她反应过来时,开始极力地反抗着。
可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和她融为一体了,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沦陷。
但一想到他和贺兰潼也曾做过这样的事,再美好的感觉也消散了,反正他现在的意识不清,等一切结束之后,她在偷偷地离开,就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与他之间永远不可能了,不知为何,随着闻御倾的上下移动,她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随之而来的全是悲伤。
她的眼眶中溢满了水,有点难受,索性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滑落。
这眼泪到底代表着什么?告别?还是明明选择彻底地离开他,当看到他受伤害,还是不忍心,要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救他的那种悔恨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这一切结束了,和以往一样,闻御倾趴在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睡着了。
晋蓝趁着他睡着,拿开他的手,起身,按了一下按钮。
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轻手轻脚地推开车门,脚刚落地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声音,惊扰了坐在驾驶坐上的司机。
他快速地推开车门,脚落地,嘴里的话语要脱口而出时,正好被晋蓝发现了,晋蓝两只手举到嘴边,“嘘。”一声,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司机将要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感激好奇的眼神望着晋蓝,晋蓝嘴角挤出一抹笑,鼻子酸酸的,用着小声沙哑的声音说道,“御倾没事了,我先走了。”
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吵醒闻御倾,晋蓝故意将高跟鞋脱了,拎在手中,雪白娇嫩的双脚着地,说完话,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
走了几步,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转过身子,喊住要拉开车门上车的司机,“等一下。”
司机爬上车的动作一滞,下车,转身,眉头微微一皱,“怎么了?”
“今天晚上的事可以替我保密吗?不要告诉御倾,可以吗?”晋蓝站在黑暗中,小声地乞求着。
司机顿了顿,有些傻傻地站在原地,安静了几秒钟,虽然心底疑惑重重,但还是答应了,“可以。”
回答完,他楞楞地站在原地,头顶萦绕一团疑惑,望着黑暗中那个瘦弱的身影渐渐地从眼前消失不见。
怜悯多余不解,为什么她会选择让少爷不知道呢?如果少爷知道,不是会更加疼爱她吗?
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打开车门,上车,开车会影响到闻御倾睡觉,索性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晋蓝在对司机说完最后一句话时,转身的刹那,她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往前走去。
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痛击着她的心脏,有时候甚至都疼得不好呼吸,这到底算什么?
晋蓝回到木棉别墅的时候已经深夜,推开门,木棉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一个软软的娃娃,电视还在放着。
她的眼皮似乎承受不住脑海中带给她的倦意,微微眯起,半睡半醒之间,从鼻孔中传来的丝丝鼾声,证明她已经睡着了。
晋蓝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前,关掉电视,由于木棉太重,她抱不动,可又怕她这样睡一夜,明天感冒。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将她叫醒,在她的手要靠上木棉的肩膀时,她感觉到脸部干干的,涩涩的,冲进了洗手间。站在镜子面前,用凉水冲了一下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