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却有着淡淡的讽刺,“闻总裁,多谢你的关心,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转过身子,对视上闻御倾的眸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我还不至于走不动路,需要赖在别人家。”
这些话说完,晋蓝背过身子,强忍的泪水差点要落下来,她一直在心底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已经这样对自己,不该再有留恋,不该在死皮赖脸地贴着他,也不可以再妄想重新和他在一起。
强扭的瓜不甜,如果硬要将自己和他拉在一起,受伤害的是轩轩。
整天受着父亲的冷眼相待,看着父母争吵不断,还不如让他就这样快快乐乐长大。
“晋蓝,你怎么了?”闻御倾诧异于晋蓝的反常,宛如变了一个人,一头雾水地喊住了她。
晋蓝的脚步停滞了一下,仅仅半秒,又迈起脚步,向门口走去,手握在门把上要开门时,一只大手“砰。”一下按住了把手。
头顶就传来闻御倾威胁的声音,“今天你不话说清楚,休想踏出这个房门半步。”
晋蓝抬起头,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写满的坚定和厌恶,嘴唇抿起,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冷笑了一声,一字一句都是那么充满恨意,“好,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清楚,三年前,我对不起你,三年后,你要我赔你一个妻子,一个孩子。”
说到孩子,晋蓝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几乎要溢出来,接着说完,“自从你想要打掉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和你之间就再也没有关心了,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好多遍了,是我失忆了,还是闻总裁您健忘啊?”
真的没想到短短的一夜,晋蓝竟变化那么大,以前温顺的小绵羊变成了会咬人的狮子。
伶牙俐齿,话语不饶人,面对这样的晋蓝,闻御倾竟然傻眼,不知该如何回答,呆在了那里。
“晋蓝,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闻御倾解释着,他后悔了,他现在真的好想将晋蓝留在身边。
“还不能和我解释对吗?”晋蓝猛然抬起头,这句话她的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如此敷衍,冷“哼。”一声,“这句话我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我不想再听了,对不起,我要走了,还请闻总裁松手。”
她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胃里又开始阵阵翻滚,嘴唇里干的连唾沫都快没了。
“不行,你不能离开,要走也得明天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转悠,很容易遇见坏人。”闻御倾握着把手的手更紧了,斩钉截铁地说道。
“……”
晋蓝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气氛特别的尴尬,闻御倾很有自知自明。
他开口,“我出去,你待在这里,一切都等明天再说,有什么需要你对她们说,我去次卧去睡。”
手松开,拉开门,关门,下了楼梯,对着女佣穿着睡衣的女佣说道,“少奶奶醒了,你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
女佣也是听到楼上的争吵声,起身,走出房间,看着楼上,当楼上的门刚被打开一个缝隙时,条件反射地缩回头,慌乱地对着茶几上的灰尘用手擦了擦。
应了一声,踏着棉拖鞋冲上了楼,不敢直接进,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整理了一下心情。
“咚咚……”
“干嘛,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放我走。”门内传来晋蓝恨恨的警告声,声音很大,充满着怒火。
女佣的心突然乱了起来,杂乱无章地跳着,深吸一口气,平静的回答道,“是我,少奶奶。”
晋蓝听出了女佣的声音,她没想到闻御倾真的把女佣从睡梦中叫醒,开门,脸上勾起微笑。
“怎么了?那么晚了,你快去睡吧!不用管我,我没事。”晋蓝没让女佣进来,在门口说了几句话。
“这……”
女佣害怕起来,下去闻御倾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他又正在气头上,肯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进去,晋蓝又不让,支支吾吾地许久,不知道该怎么说?
晋蓝看着她一脸左右为难的样子,立刻明白过来,门打开,“你先进来吧!”
女佣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一眼就喵到床头柜上的几个碗,不知何时空空如也了。
难道都被少奶奶给喝了?还是被倒了?怎么有一股刺鼻的味。
像是饭馊了的那种味道,酸酸的,混夹着一股说不出的味,特别的刺鼻,不禁抬起手,捂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