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你刚刚口口声声让我离晋蓝远点,你又是如何对她?”
闻御倾沉默片刻,抬起头,一副与你无关,不要多管闲事的样子,瞪了一眼孟泽,淡淡地开口,“我的事情御与你无关,我对晋蓝怎样更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没有关系?晋蓝曾是他最爱最珍惜的女子,亲眼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已是非常痛苦了。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开她,让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想到了开头,却万万没想到结局。
“晋蓝相当于我的妹妹,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闻御倾,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这里。”孟泽毫不示弱,身上散发出一种逼人的威力和魄力,手抓住闻御倾的衣领。
闻御倾心里压抑着的痛苦情绪随着孟泽的步步紧逼,步步挑衅而高涨,此时已经达到了高潮。
他也抓起孟泽的衣领,冒着怒火的眼睛直视着孟泽,警告和威胁并存,语气中带点浅浅的嘲讽,“妹妹?你真的把她当做你的妹妹吗?你心里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打着哥哥的旗号在骗晋蓝的感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如果还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直接放开孟泽的衣领,一秒都没有逗留地直接离开,孟泽被闻御倾挖掘出内心的小秘密,心里不是滋味,更没有颜面再去追闻御倾。
没错,他的确对晋蓝还有非分之想,甚至自私地希望有一天她能忘记闻御倾,和自己在一起。
看到他们感情的破裂,心里明显是喜滋滋的,却冠冕堂皇地在这做一个君子,去指责别人。
他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别人呢?
晋萱走了过来,要去扶起他,却被孟泽一把甩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泽,愤怒地吼道,“你只知道对我发脾气,你有本事对晋蓝发脾气吗?整天对我发脾气算什么本事?”
顿了一顿,希望孟泽能起来说些道歉的话哄哄她,哪怕是和他吵也行。
“……”
晋萱停顿了多长时间,周围的空气就静默了多长了时间,晋萱气的眼睛睁得很大,赌气一般说了另自己后悔的话。
“你喜欢别人,别人不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真心真意对别人,别人视你如草芥,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孟泽,从今天,不,从此刻开始,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直接转身离开,第一次她在他的面前高傲地像个公主,不再是卑微到尘埃中的小小一个沙砾。
晋萱的话在孟泽的耳边就像一阵风吹过,可有可无,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脸色平静地向病房走去。
手碰到病房的把手时,陡然停了下来,耳边传来晋蓝悲痛的哭泣声,视线中是晋蓝双手环膝,将头深深埋进她的膝盖中的情景。
这个情景让她的心猛的一窒,身体中的血液似乎被凝固了一般,眉头紧蹙着,放在把手上的手怎么也动不了。
这一切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孟泽,你站在门口干嘛?晋蓝呢?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木棉香汗淋漓地跑到孟泽的面前,头伸得长长地朝里面瞧,嘴里好奇地询问。
孟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嗅了嗅鼻子,转过身,嘴角噙起勉强的苦笑,“晋蓝没事,只是心情有点不好,你进去劝劝她。”
孟泽的身子朝后退了退,让出一道路,木棉直接推门而入,便看到晋蓝在抽搐地哭泣着,可见刚刚哭得是多么悲伤了,才会变成这样。
心纠成一团,两边的眉毛都要蹙到了一起,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坐了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将晋蓝拥入怀里。
晋蓝也感受到是木棉,趴在她的肩膀上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嘴里嘟嘟叨叨地胡言乱语起来,“他说他之所以救我,是因为我欠他的还没还清,在他的心里,我难道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吗?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吗?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忘了吗?”
木棉沉默着静静听着晋蓝条理不清,颠三倒四的话语,从这些话中抓取关键的词语拼凑起来,大概的意思也就出来了。
就是闻御倾救了她,但他救她的原因就是为了让她还债。
手放在她的后背,轻轻地上下抚摸,心中不是个滋味,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话,可此时此景不知该说什么好?
哭了好大一会儿,晋蓝可能哭累了,脑壳疼,眼睛更是难受,几乎睁不开,躺下,嘶哑着声音,“我想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