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被御倾带回了别墅,我看见了……贺兰潼。”说着说着,声音变得有些颤抖起来。
忍住眼眶中泪水,咽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沙哑,“她穿着一身家居服,和御倾住在一起,为御倾做饭,洗衣……我觉得我在那里就像一个局外人,所以我就离开了。”
木棉听完,心中有一个叫做愤怒的气呼之欲出,“啪!”一声,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
“闻总裁怎么可以这样?他还没有和你离婚,就这么公开地勾三搭四的,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走到晋蓝的面前,怒火冲天,恨恨的说道。
晋蓝苦涩地笑了一声,明明是笑,却给人一种想哭的感觉,异常的平静,“他想干什么已经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找我,就这样吧!”
她曾痛过,哭过,闹过,甚至想到绝食,自尽,现在想一想,却不过是一场笑话吧!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晋蓝咽得下这口气,木棉可咽不下去,她一直以为闻御倾有不得已的苦衷,一直是他坚强的后盾,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在一起。
可如今听说他竟然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心里面一直坚信的东西就这么破碎了,直接冲到晋蓝的面前,“怎么可以这么饶了他?”
晋蓝知道木棉嫉恶如仇,意气用事,怕她会再闹出什么事,连忙转过身,阻止,“不要了,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和他断了,你可千万不要去找他,更何况三年前我负了他,也算是我的报应。”
木棉拉起晋蓝的手,快速地说道,“这怎么能是你的报应呢?你三年前的离开又不是故意的,你有你的苦衷,你千万不要这么想。”
晋蓝松开木棉的手,鼻子突然变得酸酸的,转身,向窗外走了几步,看着外面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真美。
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被迫要去打掉孩子,被迫离开的画面,一幕幕地像放电影一样放映出来,仿佛在昨日。
“有苦衷又能怎么样?有些苦衷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公诸于世。”晋蓝喃喃自语。
一旦让闻御倾知道真相,以闻御倾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家人。
虽然他们对自己狠心残忍,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自己血肉相连的亲人,给了她生命,将她养大。
木棉看着晋蓝的心情又低落下去,心里极其的难受,都怪自己多嘴,走到晋蓝的面前,“好了,你别想那么多了,你还有我呢?”
晋蓝扑进木棉的怀中,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趴在妈妈的怀中寻求着安慰。
“好了,你还有我,别伤心了,我永远都呆在你的身边。”木棉拍着晋蓝的后背,嘴里轻声地安慰着。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房间中沉闷压抑的气氛,晋蓝起身,赶忙擦了擦眼泪,木棉去开了门。
“秦天,正好,你进来,我正要去找你算账。”木棉一看是秦天,一直压抑着的愤怒喷薄而出,作为闻御倾的好朋友,他肯定是向着闻御倾的。
“你说一说,闻总裁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可以和那个女人住在一起。”木棉忿忿不平地一顿质问。
秦天好心好意地来看木棉,还没进门,就遭到莫名其妙的盘问,无辜地看着木棉,顺着木棉的情绪慢慢解释着,“贺兰小姐只是在那住两天,等御倾的伤好了,自然就离开了。”
晋蓝一听闻御倾的伤,不再伤心,紧张地大步走到秦天的面前,手搭在秦天的两个肩膀上,焦躁发急的样子。
“御倾受伤了吗?他怎么会受伤?伤哪里了?严不严重?”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脑子中全是闻御倾受伤的场景。
秦天这才知道晋蓝还站在旁边,无意中说露了嘴,真是后悔莫及,现在又该怎么解释?
眼睛撞上晋蓝着急的眼神,脑子中一下子乱入麻,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木棉见状,上前拉住晋蓝,“你先别着急,我慢慢地和你说,”
拽着晋蓝的手臂,让她坐下,先平静一下,她也坐了下来,“闻总裁前几天受了伤,贺兰潼就借机接近闻总裁,所以就留在别墅里面了。”
其实这也是木棉自己的猜测,在晋蓝说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贺兰潼和闻御倾住在一起,但为了安慰晋蓝,她也只能先扯一个慌了。
为了不让晋蓝看出有任何的破绽,木棉尽量是使自己表现的像一点,“我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这些事,就是怕你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