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赶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口里着急地喊着,“晋蓝,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说着说着,眼泪刷刷地掉落下来,顺着脸颊,落在晋蓝的脸上。
“我没事,你看你怎么哭了?”晋蓝感受到脸上的温度,耳朵里被灌入木棉担忧着急的哭泣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木棉看到晋蓝没事,满脸泪痕的脸上挤出几丝笑容,“你没事就好,不能在这么吓我了。”
晋蓝望着木棉担忧的神情,心底柔软的地方被深深地一惊,没错,她并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木棉这个好朋友,好闺蜜。
晋蓝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在木棉的搀扶下来到了餐桌旁,坐了下来。
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但还是勉强着吃了几口,反常地连连称赞,“好吃。”
木棉看着晋蓝苍白的嘴唇中勉为其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心里尤其的心疼,恨死了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吃完以后,木棉看着晋蓝上床,看着她睡着,把她的被子盖好,这才放心地上床睡觉。
晋蓝只是为了不让木棉担心,才假装睡着,一动不动,在熄灯以后,已经快要枯竭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响起,晋蓝知道木棉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起来,走出房间,到了客厅。
往在窗户口走去,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昨天都能依稀地看见,今天也一定能。
抱着这样的想法,晋蓝一步一步地靠近窗户,心情非常地紧张,故意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一二三,然后睁开。
眼前的一切令她失望透顶,那辆经常出现的熟悉车子不见了踪影,那个树下经常站着的一个人影也消失不见。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个经常在树下朝她房间望的人是闻御倾,只现在他有了新欢,自然会忘掉她这个旧爱。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顺理成章,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地痛呢?痛到了骨子里。
御倾,他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吗?以前的那些快乐时光你真的可以轻而易举地忘记吗?你真的还在记恨自己当年离开你的事情吗?
闻御倾自从知道报纸上的事情以后,就茶饭不思,滴水未进,在外人面前他表现地很高兴,独自无人之时,他却黯然神伤。
“少爷,您多多少少吃点饭好不好?不然对您的身子不好。”女佣实在看不下去,万分的担心,想了好久,最终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闻御倾摆摆手,示意她离开,别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女佣无奈,咬咬牙,离开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闻御倾呆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坐到半夜,他实在坐不下去了,他要去看看晋蓝,确定她真的没事了,他在回来。
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精神十足地跑了出去,上了车,车子卷起路上的尘土,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