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凡闻若未闻。
她略为尴尬,说:“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要对付李、王两家,没有问题。但是你一出现,你玄鹰的身份就会暴露,到时,形势会更复杂。恐怕猎杀联盟会齐集而至,你什么东西也没得到。而有我出头,你可以藏得更深一些,没人知道你的存在。”
她的说话不得不说,很有道理,也戳中陆凡的心意。
最重要的一点,在那片地方,陆凡需要全面的信息情报。
但是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不可能为如此简单的原因,特意来找一趟。
只是她心计深沉,在她提防之下,要套出她的用意,也有些困难。
“我给个建议你,以你们的能力,选择我,还不如选择‘五毒寨’。”
“呵呵,除了你。我们不会跟任何人合作。”
“哦,我岂不是很荣幸?”
“你就给我个准话,成与不成?我们在那一带已是布置一段时间,只是实力差上李王两家一截。我们的能力,会是你助力。而且,关于名额落于何处的最新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陆凡摇了摇头,说:“你知道我这人最讨厌就是把我当成水鱼的人,以前你宰了我那么多次,除非是我有需要,否则都不找你合作。所以,你白来了。”
多面蝎子微微失望,说:“虽然我知道你前面的是一句玩笑话,但是你没有选择我们,我还是觉得非常失望。”
“我这人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结盟。再自由的结盟,对我来说,也是一个牢笼。”
多面蝎子摆了摆手,说:“那好吧。这个话题可以到此为止。”
“你这里还有一个空房间,能不能帮我出去买套内衣,这么深夜,不想去找酒店了。”
“房间倒有。但是我没帮女人买内衣的习惯,你要么自己出去买,要么不穿。”
陆凡坐在她旁边的沙发,打开了电视。
“不穿就不穿。对了,你是不是和毒圣妹妹哪个了?”多面蝎子往里走的时候,忽然转身问。
“什么?”
“嘿嘿,你别装蒜了。我看到,她体内的狐媚之体激活了。你说,除了那个原因,还有什么原因?”她就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恶作剧般,绽出意耐寻味的微笑。
“咳……咳。”
多面蝎子见他脸上挂不住,更是笑道:“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毒圣如此信任你,把亲妹妹交给你守护,你却监守自盗。堂堂的玄鹰,他心目中的好兄弟,竟然这样回报他的信任。他要是知道,不得气得呕血。”
她见到玄鹰语塞,神情窘迫,索性又转身回来。
笑涔涔地凝着他。
“一直传闻狐媚之体,天下无双。对男人的诱惑力,那是无人能敌。我本来是相当怀疑,但是看到堂堂的玄鹰,都是抵受不住,而失陷,看来传言非虚。这体质的妩媚之力,果真天下无双。”
“你们的女人就是八卦,男欢女爱,寻常至极。没见过男女之欢吗?”
在这个问题上,陆凡有些做贼心虚。
自己本身是为保护詹薇而来,岂知竟然把这个美人采摘了。
从职业态度来看,这是硬伤。
“也是。那个毒圣妹妹那种骨子里妩媚风情,就连我也动心。你和她朝夕相对,总有失陷的一天。毒圣这招的确是高。”她忽然说道:“之前你不是奇怪,毒圣为何谁都不选,而选你这位兄弟去保护她吗?她一个普通女子,怎么值得你这种高手出手?”
“当时,我也奇怪。现在我是想明白,毒圣根本是处心积虑,想凑你俩成一对,让你成为他的妹夫!”
陆凡把她伸到自己脸的玉手拍掉,看到她一副窥破世事的洋洋得意,心里叹口气。
她叹道:“毒圣啊。没想到你使起心机来,也颇为可怕!竟然把自己的兄弟算计,而成功了!”
陆凡自当日为詹薇驱除“魅魊之力”,也察觉到这个真相。
因为詹薇的处子之身,竟然是被一种熟悉的手法封印住,——那是毒圣的手法。
虽然不知道毒圣是否料到詹薇后面的婚姻,但是被这手法封印住,那就没人能破得掉她的“处女之体”,而是进入一种幻觉。要破掉这个手法,只有陆凡才懂得。再到之前,毒圣把唯一能压制狐媚之体的“金阳神光”莫明其妙地还给他。
一连串,他就知道怎么回事。
毒圣知道詹薇身怀“狐媚之体”,一旦被普通人激活,那詹薇就会耽误终身。所以,他想到了自己。
他用手段把詹薇的“处女之身”封印起来,然后给了自己“金阳神光”,到最后身死,他还念念不忘此事。所以留下那段遗嘱式的任务,想着自己只要成为詹薇的守护者,就会血气方刚而受不了诱惑,最后把詹薇的“狐媚之体”安全地解决掉。
而果然,自己一时糊涂之下,真被他算计成功。
多面蝎子能猜到此幕,他也不感到意外。
“看你现在的锐气尽折,想来这温柔乡令你柔情如水了许多。英雄情长,堂堂的玄鹰一旦沾上女人,那也成爱情的奴隶。”她轻叹口气,低首看了下自己性感长腿,微微俯身趴在陆凡的胸膛上:“你说,如果毒圣妹妹进来,见到这一幕。她会不会醋意大起,把你扫地出门?”
“这点你放心,她不是你这样的妒妇悍妇。”
陆凡对着她趴近来的屁股,狠狠地揉了一把:“可惜你太危险,否则我把你也上了。我这人治理妒妇悍妇,有独到一套。”
“是吗?”
多面蝎子对他抛了个媚眼,说:“我真是羡慕那毒圣妹妹,竟然把桀骜不逊的玄鹰都能俘掳到手。”
陆凡对着她那结实屁股拍了一巴掌,将她推了出去:“快去洗你澡!”
心里也是嘀咕,大半夜,如果詹薇或者小翠上来,真是百口莫辩。
冲凉房里哗哗作响,透过毛刺玻璃,隐约可见多面蝎子丰满的身体。
陆凡却是在思考着另一件事。
——进入“地鼎底”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