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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吧。”其实她心里担忧,想劝陆凡罢手。然而陆凡表现的态度,明显不会改变主意。
“刚才在网上听那些富二代讨论,好多人知道你今天的行动。这事已成为东海市的热点,他们起初很看好你,但是听到慕家把‘控魂长老’调动出来,都纷纷看好慕家。”
“所以你担心我了。”陆凡可以听出她语气的犹豫,微笑道:“放心罢,在我面前,别说十个,就是一百个控魂长老,我也有实力把他们碾成齑粉。”
挂上手机,陆凡脑子回忆一下曾经目睹的控魂功法。
“之前听慕家会催眠功,我还留意了。但是在杀死慕浪时,并没有特别的表现,好像他还没施展出威力,就死了。现今慕家,倾尽秘密手段要对付我,正好目睹这门秘技的机会。”
自从几年前那一次的目睹,他没有见过催眠功法。
令他奇怪一点,当年他曾问过那人,这门功法如此诡异,为何从没听说过他师门。他回答自己,当世除了他师门三人之外,再无人会催眠功法。这慕家为何又会?
难道催眠功法种类繁多,慕家所练的是另外一类催眠功法?
“催眠功法,古代又叫控魂大法。简单点说,就是意识的攻击。”
据他所知道,意识攻击是达到‘炼鼎期’,才出现的一种独到本事。
内劲、丹脉、抱丹、炼鼎……四大基本体系。
要想到达‘炼鼎’,那是千难万难,几乎等于不可能之事。
但是‘控魂大法’,就是提前练习意识的攻击法门。在内劲或者丹脉这些阶段,通过练习功法,对人的意识和意志发起干扰和攻击。
因为即使耗尽漫漫终生时光,能够接触到“炼鼎”体系的强者,那是亿万无一。所以通过修习‘控魂之法’,能拥有‘炼鼎级’人物的攻击手段,那是多么罕有而珍贵。对于丹脉、抱丹这样的阶段,就是可怕的杀手锏。
当然,虽然同是意识攻击,但力度和真正的炼鼎期,还是差上一截。
“炼鼎者”太强悍,等于踏到人世间的武力巅峰,一缕轻微的力量,也是低下阶段不能承受。
陆凡对于‘控魂大法’有好奇,是因为这种功法太过诡异,超过他的认识。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郭清莹打电话来示警,他只能安慰一下。
敲门声传来。
打开门一看,是郑英。
这个套房是郑英所订,目的是等待着帮一位未谋面的病人治病。整个浙河省,也只有郑英和李天爱知道他的位置。
“说个八卦你知道,我在网上看到消息,有个锅子脸要和慕家算账,林州市现在乱纷纷。”她一坐下,就开口道。
因为不知道帖子的真假,看到此事成为最大热门话题,她也跟风地说上。
一直以来,她不知道陆凡和锅子脸的关系。
不知道所谓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锅子脸,就在自己眼前。
“哦。”
“这次,那个锅子脸要遭殃。听说慕家养了帮厉害的神秘长老,在慕家等着他。此事一大早,就闹翻了天。你说这锅子脸也够自大,竟信誓旦旦一人去挑战老牌的慕家,简直是笑话。如果是你去,或者或有胜机。那个什么脸的,是拿性命来博外面的眼球。”
“……”
陆凡只有一句:锅子脸也很厉害好伐。
“陆凡,你想不想去现场看看?要不我们一起去围观好不?”
这是她来的,以及一开口提起这话题的目的,自听到这场大战后,她就心猿意马,想前去围观。
但那种刀光剑影的危险场面,需要有人在侧保护。她一人自然不行,于是乎把主意打到陆凡身上。想到陆凡的手段通天,这一趟的护花保镖绰绰有余。
“反正病人后天才到,你在这里也是无聊,一起去呗。”
“我还有些事,就不去了。”
“你这人就是沉闷。现在浙河省全城都在聊这事,各大家族各家公子哥儿,都在争论锅子脸和慕家,谁会笑到最后。你一个国术高手,一点都不好奇?”
她这人好热闹,一来想前去围观,凑热闹。二来陆凡这人行事太低调,和他超凡脱俗的功夫极不相配。她想着,如此大场面,怎么都要怂恿他前去。到时,血腥大战。他在现场,说不定来个救助百姓,英雄救美什么的,好抢点镜头。
岂知他完全不感兴趣。
陆凡忖道:我是去杀人,哪来时间围观?一边杀人,一边围观,我也分身乏术。
“看来这事的确弄得有些大。”
他起初下这个决定,本意就是把慕家当成杀鸡儆猴的祭品,所以网上宣战,把声势弄得越大越好,让那些不轨之徒得到震慑。
岂知事情一发酵,还没到中午,又是电话又是亲自传来,如郑英所说,几乎全城沸腾。
事情的效果,一下脱出他掌控的范围。
郑英看他岿然不动的模样,不由改变策略,道:“你知道那个锅子脸是何等人物么?那可是浙河省天榜第一的神秘强者!所谓英雄惺惺相惜。像你这般厉害的高手,若不是和那锅子脸打个交道,或是相识一下,岂不是终生遗憾?这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
“他还他,我还我,不非要打交道。”
“……”
她不死心,继续道:“高手过招,锅子脸灭杀百个丹脉高手,厉害至极。而慕家也调动出‘控魂长老’那种牛逼老家伙,这种激烈而巅峰的超级撕杀,像你这种国术高手,只需目睹一眼,都能大大受益。说不定,一个领悟,就能助你踏往更高的层次。”
这话倒不是她自创,是在来时,听到两个武师的对话,临时学来的。
那两个武师是寸劲高手,听闻这场大战,兴致勃勃,打算前往围观。她经过时,一个不小心听到。
“我的国术源于我的琢磨钻研,别人如何,对我提升不大。”
“……”
郑英气得险些将他撕成八块,这个榆木脑袋,就怎么说不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