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变了呢??”
几个人低声嘀咕,叶继忠变得诡异,王登科的变化更是猝不及防。仿似天地一下子掉了个转。
“这个保镖肯定不是保镖。能够令一个副省长臣服,一个小保镖哪可能办得到!”
“这不是废话吗?你没看到,他说话时,李天爱只有听从的份吗?”
有些人本来期待着越闹越大,岂知转折得如此突兀,纷纷息事宁人。
不过下一刻,他们的情绪又在点燃起来,目光齐齐投向那几个伴郎和叶成。
现在叶家已经同意陆凡的条件,也就是说这几人要跪下向李天爱道歉,并一边自掴三个耳光。
如此场面,他们从未所见。在以往,这几人都是高傲的阔少,个个趾高气昂,傲慢无比,哪有遭受此等羞辱,……下跪自掴耳光。
“这简直是精彩绝伦的画面。不行,我得拿手机,把这画面拍下来。”
一时间,不少人偷偷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当然,他们怕得罪叶家,不敢放在明面上,动作极其隐蔽。而叶继忠虽然听到了,但是众目睽睽下,他不好斥责,只当听不到。
“唉。今天我叶家是丢脸到家!这事传出去,出到街上不敢抬头。但是有什么办法,谁让这个叶成不长眼睛,招惹上这人!”
叶成踌躇不决,在这种万千视线的注视下,他决不想做这样丢人的举动,自己跪在这个小丫头片子面前,自掴耳光道歉,这样羞辱画面,仅是一想,就觉得丢人。
但是他又不能不做,他爷爷以及自己最大后台王伯父都这样说,他敢不照办吗?
尽管他知道陆凡来历不凡,但是他想不通爷爷和王登科为何答应了陆凡的条件,他们为何要屈服?就算叶家实力不敌,但是总不至于做这样丢人现眼之事?而他又坚决不信,李天爱这种小人物,能够认识什么通天人物,大到连自己作为副省长大伯的都怕。
“我要不要跪下?他娘的,这么多人看着,太他娘的丢脸?我叶成何曾受过这样的耻辱!当着所有家人和亲戚朋友,向着一个丫头片子跪,这个小女娃,还是个来自小地方!”
他如芒在背,在密集视线和各种难听的低声言论之中,他缓缓向着李天爱步近,每一步都艰难无比。他一边走,视线一边向着几个同伴掠去。
碰巧,那几个同伴目光也掠向这边,都在忐忑着叶成屈不屈服,自己要不要跟随。这种羞辱时刻,人人在天人交战。
近千人的大厅,在场都是熟识自己的人,当众下跪,比死还难受。
“叶成!不要三心两意。自己犯的错,就要自己收拾,难道还想家族为你付出代价不成!”
叶继忠怕这个孙子脸皮薄,再现出妖娥子,所以出声帮他坚定意志。
“这一跪是非跪不可。你不跪,那叶家全部人都要遭殃!”
叶继忠看到孙儿的犹豫,也很难受,但是没有办法。
云俊在一旁则是冷笑,冷嘲热讽道:“叶家也是堂堂的大家族,男儿膝下有黄金,叶成少爷就不再坚持坚持?叶家的血性男儿,一向保持昂起的高傲头颅,你可要想清楚。”
毫无疑问,从叶老爷子和王登科副省长的突兀转态,两人是收到消息,知道陆凡身后的秘密。否则哪会轻易屈服。想到开始前,叶成给自己挖坑,差点这跪下的人就成自己,他没来由地生气。
这个小人,也有今天时刻!
蓝雁则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后面省长王登科走出来,到许爱国这些大人物一个个浮现,她就觉得这似乎变成一件顶尖人物的较量。她知道陆凡来历不小,但是不想到竟然和省长一级人物较量上,尤其是刚才和王登科的针锋对麦芒,更是直斥王登科这个省长不如一坨屎。
本以为陆凡得罪这种省一级人物,会有大麻烦,岂知下一刻,王登科什么脾气也没有,倾刻屈服于陆凡的条件。
“夏玲玲说得不错。这个陆凡果然背景恐怖,能当面把一个副省长蹂躏成一坨屎,这个副省长还得不敢生气,此等能耐,何等逆天。”
——我这趟的投资,投对了。
她心里满是欣慰,她一个娱乐圈中人,舍身跳入这种高层和权力圈子的争斗中,风险很大。这次站队错误的话,那她在浙河省的发展几乎就到了尽头。
但是,她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