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模样:“若不是我滚下山坡时有石头落入陷阱里,触发了捕兽夹,我就是还能活着,腿也断在陷阱里了。”
牧锦风将女子柔弱的模样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觉得好笑,却没有出言拆穿。
“王里长。”
“牧小公子。”王里长赶忙上前,一副恭敬模样。“王里长,麻烦您领几个人去李桃儿家将李桃儿的鞋子全部搜出来,随赵施去沢鹿山上对下鞋印,看看这李家姑娘是真没上过沢鹿山,还是方才嘴巴不老实,满口胡话。”牧锦风说到这,顿了下,目光转向
那犹在装柔弱的姑娘,似笑非笑道:“我今日前来,是来帮阿晴讨公道的,不想让人觉得本公子以势压人,这当有的证据嘛,还是拿给大家看清楚点好。”
对上男子目光,杨晴一个激灵,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完了,他这样看她,一定有阴谋。
“牧小公子,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知女莫若母,眼看女儿面上没了血色,李婶子哪里不知道这荒唐事当真是女儿做出来的,只是她行事再荒唐,那也是她的女儿,她无论如何也得将人护住了。
“私闯民宅?李婶子怕是糊涂了,李桃儿意图杀人,王里长他有这个权利搜查你们李家。”赵施言罢,一把将人推开,领着王里长和三个平日里和杨家没甚瓜葛的汉子快步离去
李婶子一看拦不住对方,坐在门口一阵哭天抢地:“牧小公子仗势行凶了,还有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然,她的哭喊换来的只有冷漠。和以前的杨家一样,李家在宁康村也颇为不受待见,加之在杨晴洗白途中李家做出的那些龌蹉事,宁康村的村民对李家的厌恶早已达到顶峰,如今李桃儿又是意图杀人又是找来赖狗子污人清白,已经不是“
恶毒”二字能够形容的。杨家阿晴和李家桃儿的恩怨,归根结底还不是李家桃儿有错在先,她不知悔改也就算了,还一而再地害人,这样的姑娘在他们宁康村待着,谁家能够安生,这要是一个不慎得罪了他们李家,脑袋可就别在
裤腰带上了。“李婶子,方才你们母女一唱一和,咬定李桃儿没有上过沢鹿山,既然她没上过山,你为什么要拦着,让王里长查上一查,不是能还李桃儿一个清白吗?”知晓牧小公子不是个喜欢耍嘴皮子的,杨晴站了出
来:“还是说,你们李家默许了李桃儿的行为,帮着她来害我?”
一听这话,李叔连忙将李婶子拉住:“阿晴啊,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照着牧小公子的手段,此事他们要再继续搅和下去,怕是落不得好下场。
李婶子张了张口,渐渐止住了哭喊声
是,她是想救女儿,但她做不到为女儿搭上整个李家。
“娘……”李桃儿呐呐唤了声,泪水潸然而下。
兀地,她猛然站起,发疯般朝杨晴扑去:“你这个贱人,我和你拼了。”然,她尚未触及女子衣角便叫李武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