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鱼淼心里恼怒极了,他与南宫风逸相斗了十年,一次也没赢过。
唯有第一次结仇时赢了半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南宫风逸时不小心打碎了他书桌上的琉璃盏,已经七岁且已修习武道的南宫风逸收拾才四岁的萧鱼淼那真是大鱼吃小鱼,只要张口就能完事了。
那时,南宫风逸气得要扒了萧鱼淼的裤子打他的小屁屁,萧鱼淼眼见自己双手抓着的裤子就要被南宫风逸给扒了,无力抗争,急得张嘴哇哇大哭,引来双方家长才得以解脱。但两人从此以后,只要见面碰在一处,十次有九次半都是在相斗。
南宫风逸等了半天也不见萧鱼淼开口求自己把从他放下来,忍不住再次口道:“傻了?怎么半天也不吭声?难道刚才真被人欺负了?”
萧鱼淼心里难过极了,十年了,南宫风逸除了在两人相斗时狠狠地打击他,从来都没有半份是挂念他的,比喻现在,他被人戏弄施了,用定身咒倒挂在半空中,南宫风逸见自己的狼狈后,想到不是救他下来,而是冷嘲热讽。
“南宫风逸,你快放我下来。”
萧鱼淼终于开口,却不想南宫风逸扔给过来一句,“求我。”
只要有南宫风逸在场的地方,暗中保护萧鱼淼地三位师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萧鱼淼心里就是再恨,再恼,也只得全部好好收藏。
十年相斗,对于一个从未赢过的一方来说,节是来摔,用来掉的。
“南宫哥哥,求你行行好,救救我。”
软语温声,柔柔地扣着南宫风逸地心门,特别是那一声“南宫哥哥”。
“嗯,什么?小鱼苗你刚才叫什么?你南宫哥哥我年纪大了,没听清,再叫两声来听听。”
萧鱼淼听了南宫风逸得瑟地话语,心里恨得咬牙,小嘴叫唤出的声音却很大:“南宫哥哥,南宫哥哥!南宫哥哥救我!!”
南宫风逸笑了,是欢喜地笑,也不知为什么,每次只要听到小鱼苗叫他南宫哥哥心情就格外开怀,比喝到藏了百年的女儿红更让他欢喜。
在南宫风逸心情无限美好中,萧鱼淼保持头朝下,脚朝天的姿式被解了定声咒,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是头与地面撞击后产生的声音……
好一会,萧鱼淼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摸着头顶被撞出来的大包,一手指着站在眼前笑得兴灾乐祸的南宫风逸,“南宫风逸,你个混蛋,你是故意地对不对?你想摔死我啊?”
萧鱼淼很自然地在心里想起刚才给自己施了定身咒的那人,一个偶遇的陌生人都比南宫风逸对自己要好,虽然那人也戏弄了自己,但却没让自己头朝下,脚朝天的摔得四脚朝天。
心莫名的酸了,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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