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礼成脸色沉了沉,说道,“确实是这样,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闫家的长孙媳,我每天也接到不少电话,都是问这件事的,我们整个家族都受到了牵连。”
“对不起,爷爷,真的对不起。”何乔乔深深地鞠躬,紧紧咬着牙关,压着内心的恨意和愤怒,眼泪落在了地上。
“我知道你也挺难的,不过,寰宇和寰宇,何氏是何氏,不能混为一谈,这是原则,你不要怪我没有出手帮你,这件事情如果我出手的话,寰宇会被认为和何氏是一伙的,毕竟寰宇是个有社会责任感的大集团。”闫驭寒以为何乔乔的眼泪来自无助和害怕。
何乔乔将所有的怨恨和愤怒都生生咬碎了,埋在心里,再鞠躬,道,“我明白爷爷的意思,连累您和长辈们受累,我实在抱歉了。”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听说警察已经对你提告了。”闫礼成问道暗地其实想打探何乔乔接下来的策略。
“其实,我发现了一点秘密……”何乔乔故作神秘地说道,“有可能警察不会提告我了。”
闫礼成粘着佛珠的手一紧,当故作镇定,问道,“什么秘密?”
“这个……”何乔乔一副不太想说的样子,“爷爷,我还有事,这些水果是我亲自去挑的,您尝尝。”
她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
“你等一下。”闫礼成叫住了她。
何乔乔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转过身却一脸恭敬,“爷爷,还有事吗?”
“你既然买了水果来找我,是想我帮帮你,怎么说我和你爷爷是朋友,你妈妈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如果真不管你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你告诉我吧,你知道什么了,我好暗中替你打点一下。”闫礼成说道。
“真的吗?爷爷愿意帮我吗?”何乔乔故作一脸惊喜地问道。
“你说吧,什么秘密?”闫礼成身体前倾,问道。
“我发现,我妈妈的抑郁症病史是造假的,我找到她生前的主治医师任正清的日记本了,他在里面说了这件事,而且任正清的车祸也不是意外,是一场谋杀,因为在日记本里任正清在出事的前两天还在计划移民的事,没有自杀的倾向。”何乔乔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着闫礼成的反应。
“日记本?”闫礼成微微一愣,任正清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是啊,一个日记本,详细地记录了我妈妈的看诊过程,他在日记里明确说了,我妈妈没有抑郁症,我一直怀疑化工厂不是我妈妈的本意,现在看来,更加确证了我的看法。”何乔乔说道。
“日记本在哪里?”闫礼成问道,看到何乔乔有点压抑的目光,他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要好好收好了,千万别弄丢了。”
“放心吧,爷爷,我把它随时放在身上,不会丢的,也没人拿得走。”何乔乔说着,手故意抓了抓包包。
“不管怎么样,你和你妈妈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是希望何氏这次能撑过去。”闫礼成目光看了看她的包,说道。
“谢谢爷爷,其实,我原本不抱希望的,但是这个日记本给了我信心,我会把日记本交给警方,让警方再进行调查,包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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