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似乎过得很相安无事。
男人早出晚归,依旧忙碌。
而她也在做年尾的一些扫尾工作,偶尔下班会抽时间去医院看一下向恒。
他的伤恢复得很好,看来放假之前就能出院了。
这天,她下班得比较早,正准备收拾一下东西去医院看向恒,他好像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刚刚按了电梯,手机就响了。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而冰冷,甚至透着磅礴的怒意,“下班了?马上回家。”
“有事吗?我想去医院看看向恒,他明天出院。”
男人在那头冷笑,“信不信我能派人再把他打一顿,让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出院。”
原本还算愉快的心情一下子DOWN到谷底,凌浅沫死死咬了咬唇,到底还是妥协了。
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她不想因为两个人的事,连累别人受伤。
回去的时候,男人并不在客厅,秦妈说他在楼上书房,于是凌浅沫放下包上楼,推开书房门就看见男人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后的大班椅上。
走近了,书桌上放着一张机票,上面的日期和姓名,让她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解释。”男人的声音砸过来,硬邦邦的像是一块大石头。
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她不过就是买了张回家的机票,准备回去陪爷爷过春节。
凌浅沫没有说话,椅子转过来,男人深沉内敛的五官出现在她眼中。
俊逸的眉目,满溢着阴郁,原本的温和被冷漠所代替,甚至有疯狂的躁动在眼底,好似要冲破那层阻碍一般。
眼神的较量,从来输的就是她,“我答应了爷爷,回去陪他过春节。”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她只订了一张机票,没有他的,或者说从头到尾她就没打算带他回去。
也对,她一心一意,就只想跟他离婚,分开,桥归桥路归路。
被男人不动声色的打量,漆黑的眸子迸射出的视线过于凌厉,犀利得让她无从招架,最终只能淡淡道,“我想,你春节也要回去陪你爷爷,所以……”
“你想?!”男人的冷笑无声无息传过来。
凌浅沫简直想扶额,跟他说话就是这样,心情不好不是对你冷笑就是冷嘲热讽,他所有的情绪也好心思也罢,她都必须去猜。
她累了,甚至厌倦了,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了。
她垂眸,眼神与他的目光对上,直白毫不隐晦,“是的,我想,也只是我想。如果叶少不满意的话,大可以就这么甩了我,反正等着对你投怀送抱的姑娘大概能绕地球三圈,你一天睡一个也不会有人管着,何苦……”
“凌浅沫,”男人砰地一张拍在桌子上,蹭地站起来,三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似乎要把她嚼碎了吞下去一样的怒意,“我要是不甩你呢?你是不是准备再做点什么来挑战我的极限?”
“对!”凌浅沫想都不想,脸上全是冷笑,“你不肯跟我离婚,我又铁了心想要离婚,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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