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锐冷冷地笑,指尖发力磕住了秦玉暖的下巴尖,强迫秦玉暖和他对视。
“把你的脏手拿开。”秦玉暖直视着司马锐,在司马锐眼眸深处,积蓄的全是对权利的渴望。
“我偏不。”司马锐诡谲地一笑,手上的力道愈发大起来,直到指甲将秦玉暖的下巴掐出了两个月牙形的凹陷“暖暖,我知道你不喜欢,不过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你的才智,你的睿敏,将会是我最好的皇后人选。”
“痴人说梦。”秦玉暖不屑地啐了他一口。
司马锐退后一步,慢慢地抹掉脸上的口水沫子,更是当着秦玉暖的面伸出舌头舔着指尖上沾染的唾液,摆出一副陶醉的模样:“好香啊。”
“恶心。”
“还有更恶心的。”司马锐箭步上前,拽住秦玉暖的手腕,想将秦玉暖往自己怀里拖,无奈秦玉暖死命抵抗,一个趔趄,秦玉暖忽而眼睛一白,晕了过去,司马锐敛眉,他深知这个女人肚子里有多少诡计,他不敢轻举妄动,可过了半响,秦玉暖依旧趴在床榻边上没有任何动静。
司马锐眯了眯眼眸,走到墙边,用墙角的机关打开了石门。
“大夫,立刻给我找一个大夫过来。”
军中是有军医的,不一会儿,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大夫背着药箱赶来,才到门口,就被司马锐猛地给拖了进来,指着趴在床头的秦玉暖道:“给我治好她,若是治不好她,你也不用活了。”
这个军医年纪不大,倒是十分镇定:“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军医命着药童将药箱打开,自己扯出一根红色的丝线,命小药童替秦玉暖系在手腕上,悬丝诊脉,看来这个军医倒是有几分本事。
待脉象明晰了,这军医眉头却是一簇。
“到底如何?”司马锐忍不住催促。
军医起身行礼道:“回三皇子,平郡主已有身孕,方才是一时气急,气血不足,才导致昏厥。”
“身孕?”司马锐脸上情绪难辨“多久了?”
“不超过两个月,许是平郡主最近太过劳累,胎象有些不稳,应当好生调理,不能再受刺激了。”军医老实答道,却没想到司马锐突然抬起脚,狠狠地就踹在了这军医的心窝。
“身孕?”司马锐似发了狂一般压低了声音低吼“秦玉暖,你还是怀了冷长熙的孩子”司马锐边说边用手探向秦玉暖的小腹,离着秦玉暖的小腹还有一厘的时候,倒在地上的军医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三皇子!”
司马锐收起神思,忽而一笑:“没关系,怀了便怀了吧,这样反而更好,我本想只掳了你来,现在一次性掳了两个,暖暖,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看着你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让冷长熙看看,他的妻子,他的孩子,是如何在我身边乞讨过活的。”
司马锐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诡异至极阴冷至极的气质,他忽而昂头一笑,外头的军队都已经备好,只等着司马锐出去发号施令,杜生替司马锐穿戴好铠甲和头盔,司马锐最后看了秦玉暖一眼,眼里露出无比留恋:“暖暖,等我回来。”继而又是吩咐着方才的军医:“我不在的时候,仔细照料着她的身子,若是我回来的时候她比之前还要差,你就等着吧。”
军医拱手应下,演练场上,五万金陵士兵整齐待发,司马锐站在高台上一边视察,一边说着鼓舞人心的话,孙家原本有十万私兵,可孙家还是留了一手,凭借孙家给的兵符,司马锐能调动的只有其中七万,而继孙家被抄家之后,军队中又有不少私自逃离,而听说是开往京师杀入宫中后,又逃了一半,这五万,一半是孙家的,还有一半是司马锐沿路招来的。
司马锐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三皇子,宫里那位来消息了。”杜生弓着身子奉上了一张飞鸽传书。
司马锐抖开卷得紧紧的信卷,是扫了一眼,脸上尽是喜色:“杨淑仪,她果然没让我失望,哼,我早先就说过,我司马锐的手段,是你们想不到的缜密。”
和秦玉暖猜测的相差无几,之前的杨才人,现在的容妃一直以来,都是司马锐的人,司马锐是个擅长布置眼线的人,之前杨才人那般的不起眼,其实已经暗中为司马锐搜集了不少信息,而正是借助着上次刺杀一案,司马锐让芸贵妃彻底信任了杨才人,之后一步步的,杨才人借着司马锐在宫里头弥留的人手和芸贵妃的信任,从一个才人,到容嫔再到容妃,可谓是平步青云,一飞冲天,这时,许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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