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头盯着邵东,又道:“那天晚上就是你跟那yin贼肖魂两人激斗,他是有名的yin贼,我们峨嵋派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只是我们不管江湖闲事,所以没有对他动手。不过我是认得他的。你们两个打了不由一顿饭的工夫,肖魂不敌,就跑了。他的轻功很高,你追不上,也没有追,就离开了那里。开始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切磋,可是后来我听掌门人和萧兄弟说了,你可能就是杀害瞿家大小姐和yin贼肖魂的凶手,我马上想到,那天晚上你们俩的拼杀,不象一般的切磋,而是生死搏杀。”
邵东神情更是不安,不自觉地向门边后退了一步。傅渊晃身挡住了,冷笑:“怎么?想逃走?”
“谁逃走了?”邵东怒道,“好!就算我跟肖魂厮杀了,就能说明是我杀了他们两个?只怕不能吧?”
“仅仅靠这两个证据,是还稍稍弱了一点,好在,我还有一个关键的证据,那就是死者肖魂的证言!他亲自证明是你杀了他!”
“胡说八道!”邵东笑了,好象抓住了萧家鼎的一只痛脚,“他都已经死了!一刀穿心!还能说话?”
萧家鼎意味深长望着他:“一刀穿心?你怎么知道是一刀穿心?尸检的结果我们可没有对外面说过。”
邵东脸色一变,马上道:“用剪刀一样可以啊。你刚才不是说了他身上有剪刀扎着的啊。”
“我说过死者肖魂身上有一把剪刀扎着,可是没有说扎中了心口!更没有说扎穿了心脏!尸检情况是高度机密,没有说出去过,你要不是凶手,你又如何知道?”
“行了!你少在这里抠字眼,就算我瞎猜的说错了,不行吗?”
“你不是瞎猜,你是无意中说出了心里的话,说出了真实情况。”
“你不是说那死鬼肖魂可以指证是我杀的吗?怎么抓住我一句话就那来作为证据?你真要能让肖魂证明是我杀的,我就服了,要是不能,你就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杀的!”
萧家鼎冷笑一声,道:“你当真以为死人不能说话?那你就错了!——你进瞿家大小姐的闺房杀他们的时候,你没有看见,墙上有一首诗吗?”
邵东当时注意到了,也匆匆看了一遍,只是没有琢磨,听萧家鼎这么一说,顿时感觉不妙,难道肖魂这家伙,在诗中留下了什么线索?那是诗是怎么写的来着?他记不得了,只记得好象写的是小鱼围着荷叶游动的情景。不过,他不用再回忆,因为萧家鼎已经帮他说出来了。
萧家鼎道:“这首诗瞿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证明就是那个yin贼肖魂的笔迹,是他写在墙上的。我也拿了肖魂的手迹进行了比对,证明就是他写的。他的这首诗是这样写的: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他慢慢念完,邵东还是有些迷惑,不知道里面哪里提到了自己。
杨王妃精通诗词,立即便找到了其中的关键:“鱼戏莲叶西、南、北,唯独少了东边!少东!——邵东!不就是你吗?!”
邵东就像一只尾巴着火的猫,弹起来朝着窗户扑去!
慧仪这次跟萧家鼎来,已经得到萧家鼎的授意,就是协助抓捕邵东。急忙飞身而起,空中朝邵东抓去。邵东空中倒翻了一个筋斗,躲过了慧仪的这一抓。同时一扬手,两枚金钱镖直射蜀王李恪和杨王妃!
傅渊和常锋要是每次都象韩冰蝶行刺王爷时那样反应慢的话,他们也就能不上王爷的侍卫长了。在动手的瞬间,两人的第一反应不是追捕邵东,那不是他们的职责,而且护卫王爷和王妃。所以两人立即挡在了王爷和王妃的面前。
进来的时候,王爷的命令,把所有兵刃留下,包括暗器。所以他们都没有携带武器,可是铜钱不是暗器,邵东竟然用铜钱当金钱镖射向王爷和王妃,这样的暗器自然不会放在傅渊和常锋两人的眼中,两人抄手接住了两枚铜钱。
可是,邵东这两枚铜钱镖,并不是为了伤王爷和王妃,他非常了解傅渊和常锋的本事,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在他们护卫下伤到王爷和王妃,等何况,还有一个武功很高的峨嵋派掌门人!但是他还是要尝试一下,即便是伤到了,也可以趁乱逃走。可是,看见两枚金钱镖被接住,他绝望了,窗户和门已经被慧仪挡住,他只有最后一招,抓住萧家鼎作为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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