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免得我闲着无聊发慌,三来则是让别人看看,我住在这儿不是寄人篱下。皇上我也见过几回,明察秋毫,断然不会体会错了。”
“既如此,我这就去把您那套行头找出来!”
正如章晗所料,王凌所想,皇帝对于陈善睿这个胜仗极其高兴。毕竟,皇帝即位之初便曾经屡次打击当年进犯中原的鞑子,后来更是把几个儿子都分封在了北边,为的不止是抵御,还有进攻的方便。因而,为了这个捷报。皇帝在传胪之日露面之后,时隔半个月再次御奉天殿上朝,第一件事便是下旨嘉赏。
尽管不是爵赏,在赏赐金银表里之外。便是些骏马和宝刀之类的东西,再加上松江府的庄田二十顷,但依旧让群臣暗地惊叹皇帝如今对赵王一系的宠信。而当皇帝在听了一应奏事。在朝会结束之际令安国公祭告天地,令保国公祭告太庙废太子一事的时候,群臣心中最后一点犹疑也无影无踪。
圣意已经不会再变了,赵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东宫储君,异日天子!
武宁侯府悦心斋中,王夫人喝了一口嘉兴公主用银勺送上来的粥,便笑着说道:“十二娘。你抱着珍哥来瞧我,我就已经高兴得了不得了,哪用得着你亲自做这种事?”
“老祖宗那儿我都亲自伺候喝了一碗药,总不能在娘这儿就坐着不动手,别人岂不是要说我厚此薄彼?”嘉兴公主又用银勺舀了一勺粥。在嘴边吹了吹,这才再次送到了王夫人的嘴边。等到这一碗粥渐渐见了底,她才把碗交给了一旁的赵妈妈,自己又从锦墩上挪到了王夫人的床沿边上,这才面带愧然地说道,“其实说到底,要是我那会儿也和先头一样,和驸马搬回来住,兴许就用不着老祖宗和娘一块装病了。”
“你这次建下大功。皇上和赵王都感念在心,有这些情分在,咱们顾家方才是真正稳若泰山,你还说这些话,不是羞死我们了?”王夫人见嘉兴公主抿嘴一笑,这才有意打趣道。“你要是真的惭愧,那就好好把身子养好,看看将来能不能再给我添个孙子或是孙女。”
“娘!”
嘉兴公主娇嗔了一句,随即便眨巴着眼睛笑道:“娘与其盼着我,还不如赶紧把四弟他们的事情给办了。趁着如今宛平郡王大胜的喜气,这婚事办来必然是风风光光!”
遥想章晗和张琪入京之际,再想想章晗被册为赵王世子妃之后先得子再力挽狂澜,皇帝和赵王这一对天下最为尊贵的父子全都对其嘉赏有加,赵王世子陈善昭又是一心一意的人,王夫人只觉得自己亲眼见证了一出凤凰涅槃的传奇,此时竟是愣了一愣,随即没好气地在嘉兴公主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
“我本是这么想的,等铭儿成了婚,钰儿的喜事也可以办了。可难道你忘了?你大伯母才刚刚过世,无论是铭儿也好,钰儿也好,都要服孝一年方可成亲。”
“啊!”
嘉兴公主这才想起如今正是胡夫人丧期,掐指算算,确实还得等候一年。想着胡夫人要强一辈子,结果嫡子早逝,女儿远嫁,庶子绞死,威宁侯爵位停袭,丧事亦是办得低调,她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娘,都是我昏了头胡言乱语,竟连大伯母过世的事情都疏忽了。”
“唉,我何尝不着急?铭儿已经二十有一了,瑜儿也已经老大不小,好容易她出孝,却是铭儿又在孝期,也是好事多磨。”
张琪虽不如嘉兴公主是她从小就见过熟识的,但太夫人喜欢,顾铭自己中意,再加上张琪在府中内务上头也肯用心能上手,最要紧的是,和她一块长大的章晗极有可能是将来母仪天下的皇后,那这桩婚事自然没有太多可挑剔的,唯一的遗憾便是张琪的父亲张昌邕。然而,只要人不在眼前晃悠,她也可以装成没看见!
想到顾淑妃之前派人来探望她时的试探之词,王夫人又流露出了几许怅然。顾铭虽然不是长子,但也是她嫡亲的儿子,从小从延请名师到教导为人处事,再到挑选身边伺候的仆妇丫头小厮……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亲力亲为。倘若可以,她绝不想将其出继东府!可无论太夫人也好,顾淑妃也罢,全都觉得顾铭是最合适的人选,最要紧的是这个人选皇帝那儿会认可,赵王府上上下下也会接受。
于是,她沉吟良久,方才对嘉兴公主说道:“十二娘,有件事情,你可能替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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