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其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声音沉下来,“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我摇头,但是突然想起我摇头他也没能看见,只说道,“他挺关心我的,而且对傅念也很好,你不要总是这样有敌意的看着他好吗?”
傅司其轻轻的哼了一声,我说道,“你喝酒了?”
“恩,必不可免的应酬,后天晚上我就能回去了。”
“不用着急,累了的话,就大后台再回来。”
“那不行。”傅司其说道。
我的心头跳了一下,慢慢的说道,“为什么?”
“因为……想你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的心头还是狂跳不已,我将手贴在脸颊上面,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滚烫。
就因为他的这一句话,我一整个晚上都没能睡好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被傅念嘲笑了好久的黑眼圈。
送她去上学之后,我就在房间里面补觉,昏昏沉沉的睡到了下午的时间,是被胃里面的抽搐给疼醒的。
我的手紧紧的捂在上面,伸手去柜子里面翻药。
吃了药之后我看了一眼日期,距离检查的日子又只有两天的时间。
我将眼睛闭上,坐了一会之后,下楼煮东西吃。
傅司其不在,傅念就跟我一起睡觉,她突然说还是爸爸不在好,可以和我一起睡觉,我有点哭笑不得。
傅司其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的时间,我知道他会打过来,所以就在床上等着。
他跟我说今天在宴会上面看见了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从台上直接摔了下去,礼服都扯破了,在场的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拉她。
我问为什么。
他说要是人家诬陷说怀孕了怎么办。
我笑的直打颤,傅司其又跟我说了几件今天发生的事情,最后手机都开始发烫了的时候,他才跟我说了晚安。
将电话挂断之后,我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一夜无梦。
有的人说过,不能将所有的感情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因为这样,如果他抽身离开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是一个空壳子。
以前的时候,我很害怕他的离开,所以在他靠近的时候,我就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着稻草一样,死死的抓住他不放。
而现在,我发现可能他并不是稻草,而是将我营救出整片汪洋的小船。
傅念很快就睡着了,我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去,开了电视在那里等他回来。
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的是偶像剧,里面的女人一哭我也跟着哭,我面前的纸巾都被我抽了个干净,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我最先闻见的,是在他身上的味道,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好将我抱了起来。
“你回来了?”我揉了一下眼睛,他恩了一声,低头吻了我一下,“怎么不在上面等?”
“本来想要第一时间看见你的。”
傅司其好像轻轻的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更加喜欢你在床上等着我。”
我无言以对。
傅司其抱着我进了客房,我含糊的说道,“坐飞机你都不累的吗?”
“我已经在上面睡过了,就是为了储存精力。”
我觉得这男人说起话来还真的是没羞没躁了,正在想着的时候,脖子上面有什么冰凉的东西。
我低头,却看见是一条项链。
“喜欢吗?”他说道。
白色的钻石,造型很是独特,我仔细看了很久才发现是一架钢琴。
傅司其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我点点头,然后他就毫不客气的将我压在了身下,“喜欢的话,要怎么奖励我?”
我怀疑在家里面休息了两天时间的人究竟是他还是我,在我觉得时间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之后终于撑不住了,连连摇头让他不要来了之后,他才将我松开。
他说道,“常小雨,我已经离不开了,所以你不许背叛我,一点也不允许,知道吗?”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太困了,在他放开我之后,我就直接睡了过去。
傅司其出差了四天的时间,而他折腾了我将近半个月,到后面我看见他靠近的时候真的想要转头就走,但是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无法拒绝。
春天渐渐的过去,气温慢慢往上走的时候,我接到了施洛依的来电。
我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她,听说齐先生给她的公司还算是挺好的,起码她现在算是吃喝不愁,在听见她说要见面的时候,我是想要拒绝的。
施洛依却说道,“你放心常小雨,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但是你要是不出来见我的话,我就只能认定,你就是那个第三者!”
我只能去,如果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施洛依计划好的话,就算她用生命来要要挟我,我都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