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战战兢兢的问道。
“姬小姐的病房是那种病房?”
“哦,是特护病房——”
“特护病房,”孟鸿宣盯着这个年轻的医师,突然暴喝道:“我们医院的特护病房是菜市场吗?谁想进来谁就进来,我有没有吩咐过闲杂人不许随便打扰姬小姐休息?”
“是是……对不起孟总,刚刚盛总带着姜小姐来,我没敢拦,林小姐刚才来,我没拦住……”
“那我要你有什么用?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难道要我在这里守着吗?”孟鸿宣的声音冷的几乎结冰。
“对不起……孟总,我马上安排人手,没您的命令我谁也不让进来。”
“记住你说的话,如果再发生今天这种情况,你就去人事部办理离职吧!”
“是……”医师擦着汗退了出去。
“喂,孟鸿宣,我已经告诉你了,等下我老爸来我就会让他给我办转院,你这么做是多此一举!”
孟鸿宣没说话,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那双拐杖,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你最好不要离开这个病房,否则会出现什么后果谁也不敢保证。”
我心里一惊,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
“喂,姓孟的,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关于你说的勾引我那一段。”孟鸿宣朗笑着走远了。
这厮听见了我跟那个中年妇女的舌战了?
中午的时候,老爸来给我送饭,同行的还有一个熟人——那个曾经在警局跟我谈话的黑衣老人。
“岚岚,这个马先生说有事跟你谈谈,我看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就让他来了。”老爸放下餐盒说道。
我有些奇怪,孟鸿宣不是下令不让人随便进来了么?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哦,马先生,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我并不着急吃饭,索性跟这个姓马的聊一会。
黎曾经警告过我要离这个人远一点,说这人身上有一种黎都看不清的气息。
作为一个千年老鬼的黎,他看不清的人一定非比寻常,我一定要小心才是。
姓马的老人和蔼的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我跟你大伯是故交,你叫我声马伯就好,我来第一是探望你的病情,再者还是想向你了解一下——”
刚说到这里,他突然闭口不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讷讷的问道:“马伯,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马伯这才缓缓的移开了目光,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老爸显然被大伯这个故友弄的有些莫名其妙,看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警惕。
“你能把你这几天的经历说给我听听吗?”马伯突然开口说道。
“马兄弟,我女儿一个星期前出了车祸,一直在昏迷,昨天刚刚醒过来。”老爸替我开口说道。
马伯并没有理会老爸,而是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紧,心说这老头真的不简单,他似乎知道我堕入那个无限死循环地事。
可是我该把这件事说给他听吗?
“呃,就是我老爸说的那样,我这几天一直在昏迷,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他,毕竟黎是一个外人无法理解的存在,而他看不清的人,我下意识的选择了保持距离。
马伯盯着我看了一会,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了,只不过你自己目前还不清楚而已。”
我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马伯,我胆子小您别吓我。”
马伯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红色符纸递到我面前,“这张符你收好,说不定关键时刻可以救你一命,如果你想好了,随时打电话给我,在你的魂契没有稳定之前,我都可以想办法救你。”
他的话犹如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响,他怎么会知道我跟黎之间魂契的事情?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