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身子一旋站到地上,把脸上刷子一样的胡子一扯,斜依在路边,闲闲道。
“老兄,耐力久,是好事,没成效就是笨蛋了。”
仇瑾风身子一顿,疑惑地看着宝儿。
“你怎么会在此?”
扣了扣指甲,作势一吹。
“你那仇家五将,个个把心担地,轮留找我,我要再不管闲事,只怕,以后,我会被他们烦死。”
扯了扯嘴角,仇瑾风道。
“这几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看来是欠抽了。”
人家关心你好不好,还欠抽?
指了指里面,宝儿道。
“这就放弃了?”
摇了摇头,仇瑾风嘴角挂着苦笑。
“十年了,自我当上这摄政王,母亲就再也没让我踏进过那院子,就连上香也不曾与我一起了,她在怨我,我知道的,所以,我也没办法。”
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无奈抚额。
“老兄,你娘不见你,又没说你不能见她,堂堂摄政王,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眼角微跳,仇瑾风连忙向庵内跑去,头也不回地喊道。
“我去去就回。”
撇了撇嘴,宝儿终是放心不下,足间轻点,随他一起向院内跑去。
清心庵的寒梅院内。
晴国公主仇花,一身素衣,眉目清明,眼上隐隐地几条皱纹,丝毫不减她的风采,也不难看出她当年的美貌。
猛地抓住佛珠,佛经掀在那一页,半天都没再掀到另一页。
旁边站着她的从小到大的随伺丫头,芸娘,俯身,低声道。
“公主,既然那么想见,为何不见一下呢,奴婢知道,公主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叹了口气,仇花摇了摇头,幽幽道。
“见了又如何,无非就是那些事,而他,也不会随我一起走,我恨那个男人,他却偏要留在那里。”
芸娘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心里清楚,公主,也是非常想见自己的儿子,却依旧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只怕,这对母女,以后有得冤路走了。
仇花烦躁地把佛珠收起来。
“如此,念了与不念也无区别,我累了,去赐息了。”
“奴婢伺侯您。”
摆了摆手,仇花道。
“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说罢起向外走去,心底一阵恍惚,耳畔突然砰地一声。
“喂,你不是会武功吗?干嘛生爬,这墙很高哎。”
“还说呢,你不也是跟着爬过来了。”
“我这不是陪你嘛,堂堂摄政王怎么那么笨啊。”
“我,啊。。。。。。娘。”
仇瑾风连忙站起身,仇花短暂的怔愣后,连忙向房内跑去。
仇瑾风三步并作两步,连忙追上去,但终是晚了一步。
拍了拍房门,仇瑾风道。
“娘,您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