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宝不准备恨他了,果然把巧玲叫来帮着做饭,大家团聚一下,朱二嫂也卷起袖子跟着忙活。
再一次见到巧玲,朱二嫂乐得不行,说:“巧玲啊,咱是亲戚了,以后俺就是你亲嫂子了。”
巧玲说:“太好了,以后俺就是你亲妹子。”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有说有笑,关系更加亲密。
朱二嫂出去两年,学会了说奉承话,一会儿说巧玲的头发好,辫子也不错,还说她的衣服新颖,越来越俊,越来越白。
一定是杨进宝的肥料好,天天帮着媳妇施肥,除草,浇水,巧玲才这么俊秀。
巧玲说:“二嫂,你也不错,比从前白多了,腰还是那么粗,屁股还是那么大,活像两个磨盘子,啥时候帮着我们家添丁啊?让我爹娘抱孙子。”
朱二嫂说:“快了,俺天天跟你哥鼓捣,夜以继……日!好种子总会发芽的。”
巧玲就咯咯咯笑,骂她不害羞,说话还是那么粗俗。
朱二嫂却满不在乎:“不就是两口子那点事儿吗?有啥遮遮掩掩的?听说你跟杨进宝也天天曰,天天喊炕,今儿晚上咱就比比?瞧谁喊得声音大,好听!”
“呵呵呵……。”巧玲笑得前仰后合,腰都直不起来。
果然,吃过晚饭,杨进宝两口子走了以后,朱二寡妇跟马二楞也进了东屋的被窝,两个人也汇入了轰轰烈烈的喊炕大军。
狗蛋跟马二楞子回来的这晚,娘娘山特别热闹,因为喊炕大军里又增加了两个成员。
小慧还好点,声音呢呢喃喃,朱二寡妇扯嗓子一吼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不但家里的房子在颤抖,整个娘娘山也跟着一起颤抖,好像发生了八级地震。
把北屋的巧玲爹娘给吓得,差点光着屁股跑出来逃命。
“天啊!这是咋了?”巧玲娘问。
“还用问,儿子跟老朱家的折腾上了呗。”巧玲爹苦笑一声,想不到朱二寡妇的嗓音这么大,杀猪宰羊,不知道的,还以为杨进宝把屠宰场搬村里来了。
“他爹,这样下去不行啊,长此以往,咱还咋着睡?”巧玲娘感到了不妙。
因为这严重影响了娘娘山的安定团结,增加了噪音污染。恁两口子折腾,全村人都别睡?忒残忍了,必须想个办法。
巧玲爹没办法,只好叹口气:“明天,你问问他两口子在家待多久,如果不准备回四水县,那就分家吧……。”
巧玲爹想到了分家。
“可咱儿子跟朱二家的还没成亲嘞?”巧玲娘提出了不同的异议。
“成亲个屁!那就是个形式!你瞧他俩,还分得开?就这么凑合过吧。”
巧玲爹觉得自己年纪大了,管不了那么多。
总之,头一晚没睡好觉,接下来的几个晚上还是没睡好,不知道朱二寡妇跟马二楞吃了啥,每天按时按点折腾,没完没了。
狗蛋跟马二楞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显摆,为了得瑟。
他俩的确挣钱了,两年多的时间承包了几个工程,一共赚了几百万。
本来他俩以为,有这么多钱,回到村子一定会被村民们刮目相看,引来众人羡慕的眼光。
可事情完全出乎意料,因为杨进宝比他俩更加有钱。
山村里的路是杨进宝修的,学校是杨进宝花钱建设的,电线也是他拉过来的。最可气的是,他去年分红,全都给了村民顶身股。
回来的几天,全村人都没尿他俩,张口闭口杨进宝,都把狗蛋跟二愣子的耳朵磨出茧子来了。
于是,这俩龟孙很不服气。回村的第五天,狗蛋跟马二楞又碰面了,两个人开始商谈。
“愣子哥,你妹夫牛逼啊!咱俩忙活两年,还赶不上他的皮毛!现在全村人都不尿咱俩,咋办啊?”狗蛋问。
马二愣子摸着自己的马脸,同样咬牙切齿:“是啊,杨进宝太厉害了!他的饲养场开三年了吧?所有的利润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一个亿。不修路,不拉电线,不办学校,不给工人开那么多工资,他是咱俩家产的十倍……虽说咱俩买了车,有了大哥大,可还是没有他得瑟。”
“那你说咋办嘞?怎么才能扬眉吐气?”狗蛋问。
“实在不行,咱们就联合几个伙伴,把杨进宝的饲养场收了……。”马二楞说。
“你说啥?收购饲养场?咱们没那么多的钱啊……。”狗蛋吓一跳。
“不怕,咱们可以找几个人,联手!”马二楞冷冷一笑。
“杨进宝能卖?目前饲养场可非常赚钱。再说了,他很不好惹,当初的佟石头怎么样?时代经商也没干过他。
还有西北的田大海,也动过收购饲养场的念头,一个月不到就惨淡收场,被杨进宝挑落马下。
他祖上就是兽医,养殖牲口本来就是他的强项,而且这小子还有祖传秘方,控制了饲料。”
狗蛋很发愁,他也相中了杨进宝的饲养场,瞧着杨进宝赚钱眼馋。可瞅到全村人那么崇拜他,心里就是不服气。
“没事,我一定想办法让他卖掉!”马二愣子道。
“你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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