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练了这么久,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但如果不算,为什么她每次练完就总感觉精神奕奕?
“我要是会功夫,首先就把登徒子都打出去。”木七并不想和钟离文昊说天元心法的事,他们其实没那么熟。
钟离文昊听了指着雕花木床说道:“小东西你不要忘了,你睡的是我的床,要说登徒子怎么也不是本王?”
木七真的不想和钟离文昊说话了,她总感觉和这个男人说话很费劲,抬了抬被钟离文昊握着的手:“王爷你握够了吗?握够了就松开,容小女子去给你泡茶。”
钟离文昊听木七这么一说才想到自己还握着木七的手,感觉着那滑嫩的皮肤,心底总有种感觉不像松开,但那绝对不是他自己的作风。钟离文昊把手松开,别开脸去,掩饰自己面上的尴尬。有时候他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对这着木七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莫名得很。
木七的手从获了自由,伸手揉揉手腕,心底绯腹这男人一点都不温柔。想着还抬头望了一眼钟离文昊,这一望才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浑身湿哒哒的,一头墨发这会发梢处还淌着水。
木七转头望了一眼床上,发现自己昨夜绞头发用的大帕子正搭在床尾处。想也没想就走过去拿起来想递给钟离文昊,可是刚拿起,就觉得自己有些犯傻了,这个男人可是个王爷,怎么可能用别人的东西?
木七这样想着,就想把帕子放回去,只是她的举动被钟离文昊看在眼里,他一直在等着,结果却是等来了木七把帕子放回去的举动,忍不住出声道:“拿过来,没见本王头发正湿着吗?”
木七看着帕子有些不确定,王爷你确定你是真的要用,而是不是要拿这个东西讽刺我?木七心里这样想着,可是手上也不敢迟疑,把帕子递了过去。
就见钟离文昊真的接了,另外一只手也同时把头上的玉簪取下,发冠拿开,一头如墨的长发瞬时散开。木七看着那一幕居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前世她总看不惯那些留长发的男人,可是这会在这边每天对着的都是一些头发比她还长的男人,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违和,反而觉得这样的男人也挺俊的。
真是入乡随俗,木七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审美观也在发生着改变。
钟离文昊在绞着头发,木七犹豫了一下,从床上拿了一张毯子递给钟离文昊,说道:“王爷你衣服湿了,换下来哄一会吧,这个毯子是新的,没有盖过,你将就着披会。”
钟离文昊听了,一边绞着头发,一边站了起来,的确身上衣服湿湿的,难受得很。可是他站了好一会,发现衣服还好好的没人动,不由的转头对着木七说道:“脱啊。”
木七有些愣神了,这是神马情况,她很确定她没有说要帮钟离文昊脱衣服的意思,她只是好心,好心提醒了那么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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