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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还有多少?”夜清欢问。
“只剩下一枚了。”
“给宝儿服了吧。”夜清欢站起身,逃也似的离了后宅。
他不敢再听那哭声了。
从小到大,他已经听够了这样的哭声。
他曾亲眼看着自己的娘亲抱着死去的弟弟以泪洗面,他是府里的长子,但是自他之后,府里每一个出生的孩子都会夭折。
他至今都记得他父亲的那些妾室们在暗中望着他的目光。
阴森的,带着敌意的。
都是因为他,因为他……如果他死了,她们的孩子就能活下来吧……
他知道那些女人不止一次的暗中向他下手,但他却从不跟父亲说。
他只记得那些女人到后来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这药方……无用。”慕朝雨的声音犹在耳畔。
夜清欢一口气奔到园子里,扶着回廊的栏杆大口喘气。
他今天冒着风险赌了一把,他把那药方拿给慕朝雨看。
他不知自己被慕朝雨喂下的药是什么,是不是毒药之类他真的并不在乎。
他在意的只是这个方子能否救他的孩子。
没想到慕朝雨只是瞥了一眼这个药方就告诉他:无用。
为什么,为什么……
夜清欢从怀里掏出药方的单子,仔仔细细的看。
这是他花费多年心血才从宫中某人手里得到的方子,这方子是从巫医那里偷着抄来的。
没可能就连巫医的方子都不好用。
他站在园子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半个时辰后,他筋疲力尽的回了书房,唤来心腹小厮,让他去后宅打听下孩子的情况。
小厮回来后带来的消息让他绝望。
孩子吐血不止,昏迷不醒。
夜清欢瘫在椅子上,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魂。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药方不能用!
为了凑齐药方,最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找到药引,只有雪狼幼崽的血才能成为药引。
他好不容易才安排人把巫医圈养的雪狼幼崽偷出来,不想中间出了差子,眼看要到手的雪狼被福郡王世子拿了去。
夜清欢蹙着眉头。
他觉得自己不会弄错,那个小鸠一定就是那只雪狼变的。
这事要是放在平常,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可那是巫医养的雪狼,一切都有可能。
有传言称巫医来自于长洲国,没人见过他真实的长相,也没人知道他有多大年纪,他的一切都是个迷。
夜清欢再次将目光投在药单上。
如果药方有误,唯一可能出现的问题只能在药引上面。
他取了小鸠的血,制成的药开始确实是有效的,但是后来又没了作用,一定是他取血的方式不对,或是……取血的部位,或是……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
与此同时,福郡王府。
慕朝雨回府后一直冷着脸,余玖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
余玖不明所以。
这位世子爷又怎么啦?脸就像三月天似的,说变就变。
进了屋,慕朝雨直接把四喜赶出去,砰的一下就把门关了。
“小鸠,过来。”
余玖稀里糊涂的凑过去。
慕朝雨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开始脱她的衣裳。
哎?等一下,这个节奏系肿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