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是敢出去穿成这样我就敢一件一件都给你撕了?!”
宁昭昭死活挣不开他那只手,急得直跳脚!
“齐缀让你穿成这样,是故意来气我的,你知不知道!”
宁昭昭气道:“我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以为我几岁啊,衣服送到我跟前儿,我自己没眼睛看?她不过是送给我罢了,是我我自己要穿的!”
“你……”
“你说那些妇人风气不好,不让我出去。那你呢?你们男人在一起天天还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有的还公然狎妓,那才叫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我不曾……”
“你不是也经常出去应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说你能洁身自好,不会逢场作戏不会过界。那我也可以啊!我凭什么就不能去看看!我都不管你们男人平时说些什么下流话,你管我们妇道人家背地里都议论些什么!”
顿时颜清沅脸色铁青,看她一脸视死如归的德行好气又好笑,真要打她又舍不得,索性就甩了她在地上,转身开始收她藏的半臂和齐胸。
宁昭昭嚎啕大哭,抱着他的腿道:“不许丢!不许丢!你要是敢丢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颜清沅的动作一顿。
他把衣服丢去一边,有些无奈地看着这棒槌满地打滚……
棒槌显见是真气着了,滚了一会儿就一咕噜地要爬起来往外跑,结果被他蹲身托住了脚踝又给拖回去了。
她扑腾了两下,很快被他按在那堆衣服里,那一刻他几乎是有些面目狰狞地吻了下来。
宁昭昭这次是玩命的挣扎,撕扯着他身上的朝服,心想也要撕烂他的朝服算是报复。
结果料子太好针脚太细根本撕不开。
颜清沅咬着她的肩膀发现她的小动作,不由得失笑,主动把外套扯了下来丢在地上,提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抓着。
宁昭昭立刻就不管他了,耐心地想撕他的朝服。
他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亲吻,解开了她的小衣,和裙摆。
宁昭昭感觉有些难耐,又扯不烂他的朝服,倍感暴躁,不禁扭了扭身子。
他的手探进去的时候宁昭昭彻底生气了,想一脚把他给踢开!
颜清沅闷哼了一声,手指先撤了出来,从旁边取过匕首抛给她。
她果然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半趴着抢过匕首,拔出来就往他衣服上划拉。
“小心手。”他低声道,然后提起她的腰身。
宁昭昭想到他的朝服就两件,划烂了一件他明天连换都没得换,高兴得不行,哪里还管他。
他如愿以偿慢慢入禁,感觉她有些抗拒,细白的腿也微微发颤。
可是她惊人地执着,竟然还是用力撕扯着他那件外袍……
颜清沅亲了亲她的背,一边盯着她的动作免得她伤了手,跪在她身后轻而缓地动。未免颠得太厉害影响了她,他的动作始终不疾不徐,只忍得自己落了汗。
宁昭昭人还在哆嗦,内里已经绞得不行,但还是以惊人的速度把那间朝服划成了破布条子!
顿觉出一口恶气,手腕突然被人捏住,轻轻一带就把手里的匕首甩去了一边。
他猛地抱着她翻了个身,按进那一堆他的或她的衣料里,再无顾忌放肆冲刺!
宁昭昭头昏眼花,抬头看着眼前缤纷的衣料,又看看他眸中的怒火和邪火,想挣却是挣不动了。
在衣料里滚了几回,他重重覆在她身上喘气。
“听话好么”,他哑声道,又重复,“你要听话。”
宁昭昭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喃喃道:“你不许丢我的衣服。”
还惦记着呢!
颜清沅失笑,偏头亲她的脸:“丢了多少都赔给你。”
“我要齐胸,我要半臂,我还要云罗绸!我不穿出去,我就摆着看!”
“随你吧。云罗绸你要多少有多少,夏日穿着避暑倒也不错。”
他起了身,替她擦了擦身子,又把她也抱起来。
“不闹了好么?今天就乖乖在家里呆着。”他低声道。
宁昭昭愤愤地别开了脸。
颜清沅苦笑,咬着她的耳朵道:“棒槌啊,你跑不出去的。”
顿时宁昭昭又气着了。
他也不管,整理了一下自己,随手扯了件衣料把她包起来抱了就走。
宁昭昭盯着地上那件破朝服,心里只恨老头子现在没有实权,不然弄坏了朝服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刚才那点幼稚的报复的快意此时已经消失无踪,更是反应过来被他白白睡了一回,顿时气得不行。
然而颜清沅罕见强硬,才不管她生不生气:“今天禁足,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