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爷爷神灵不远,请你老人家做证,孙女刘懿在你面前发誓,这一辈子我只认准陈维政一个人,为他生为他死,他高兴我快乐,他痛苦我难过,相厮相守一生一世。”说完,转过头对陈维政说:“维政,我们一起在爷爷面前叩个头好吗?”
陈维政震撼了,他没有想到女孩的决心是如此的巨大,他也坚定了与刘懿一样相厮相守一生一世的决心,看着女孩看向他那道清亮的目光,点点头。两人并排站立,叩下响头。
餐桌上的人都站起来,眼前的一切让他们激情四起,热泪纵横。
酒足饭饱,韦表叔骑摩托车离开,陈维政送阮蕾去县城,再不去上班,蓝莲花的面子都不好使了。堂叔两口子还在帮忙收拾,奶奶很上道的推推刘懿,让刘懿去送送阮蕾。
陈维政第一次发现车上的阮蕾很多余,她不停的说话,不停的讲述,象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好在路程很短,很快,妇婴医院到了。看到阮蕾下车,陈维政和刘懿都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笑容。
“你笑什么?老实交待。”陈维政有点促狭的说。
“你笑什么?老实交待。”刘懿反问,眼角上都是笑意。
回程的路要轻快得多。车子在路上奔驰,车里放着水木年华的歌曲《不再让你孤单》让我轻轻的吻着你的脸,擦干你伤心的眼泪,让你知道:在孤单的时候还有一个我,陪着你。
让我轻轻的对着你歌唱,像是吹在草原上的风。只想静静听你呼吸,紧紧拥抱你,到天明。
路遥远,我们一起走。我要飞翔在你每个彩色的梦中,陪着你。
…………
“维政。”副驾上的刘懿看着开车的陈维政,不知不觉的喊出了声。
“嗯。”陈维政回答:“什么事?”
“没有。”过了一下,才说:“就是想喊喊你的名字。”刘懿一直觉得不真实,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不真实。
“傻瓜!”陈维政找了个路边停下车,说:“我们下车走走吧!”陈维政知道为什么刘懿会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是因为双方没有进行过零距离的接触,从肉体来言,他们还很陌生。
刘懿点点头,又想起在夜里陈维政看不见她点头,开口应道:“好啊。”
路边很多树,树杆从地面到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道班的工人涂上一层白色的石灰,本意是为了阻止小虫往树上爬,结果发现,不仅可以在晚上引导驾驶,还很美观。
陈维政停车的地方是个汽车上下客停靠站,比较宽畅,建有一个水泥候车亭,亭上还建有两行水泥坐位。这几年,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越来越落到实处,到处都是政斧为百姓做实事做好事的痕迹。候车亭的后面,就是那条流经陈村路口的小河,小河流水在夜里哗哗作响。
两人拉着手走在河边,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维政,是真的吗?”刘懿停下来,把拉着的手抬了起来。
陈维政看着面前这个单薄的身影,知道她仍然没有从意外中落实下来,笑了,轻轻把女孩挽过来,抱在怀里,说:“闻闻我的味,感觉是不是真的。”
女孩真的把头埋在陈维政的怀里恨恨吸了几口大气,说:“我记得你的味道了。”
看着天真的女孩,陈维政说:“那不是我的味道,是我身体的气味。”
“那你的味道呢?”
“那需要慢慢的品味,才能品味到。”
“怎么样品味呢?我想知道。”女孩在陈维政怀里缩了缩,估计是想找个舒服的环境。
陈维政把女孩搂了搂,让女孩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手轻轻的在女孩背上抚摸,女孩骨架很小,肉更少,肩头有很明显的骨感。腰肢很细,找不到任何肉感,反而感受得到一节节的脊髓,陈维政突然感到一丝心痛,他知道,之前怀里的女孩过得太苦。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他一定要让她幸福,富足,把她养得胖胖的。
“你闭上眼睛。”陈维政说,刘懿听话的闭上眼睛,陈维政轻轻用自己的嘴去触刘懿的嘴唇,每触一下,刘懿的身体就颤一颤,随着这颤动,刘懿的双手越来越紧的环抱着陈维政的身体,努力贴近陈维政,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去。感觉到了怀里女孩的激情,陈维政轻轻将嘴唇贴在女孩的嘴上,这一次他没有离开,而是越吻越紧。
这是刘懿的初吻,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味道,她微微把嘴张开,感觉陈维政把舌头伸了进来,她也把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一起试探、摩擦、纠缠……
这就是陈维政的味道,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