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就是,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屯长,把她揪到衙门里去,看她拆不拆!”几个人被柳钱氏立即煽动了。
林张氏也开始煽风点火了:“也别拆什么拆了,先把村里的夫子叫来,写张状子把她送衙门,看她还敢不敢如此黑心!”
季心苗哪能被这些人吓到?她淡淡一笑:“这一级棉花的价格我已经说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想别人不知道,文婶应该是知道的,她家里可用了不少一级棉。你们信不过我,总不能信不过文婶吧?还有就是,两件棉衣一斤棉花?大家都比我能干,够与不够大家自然心中有数。说这么多,也就是怕出钱。算了,我们还是就此作罢吧,省得以为我季氏短了你们那几个臭钱!”
“你的是才是臭钱呢!你以为你有多少银子啊?你们季家也是吃了上阵愁下阵的人家,莫以为我们隔了个村就不知道了。少在这里神气!我出三十个大钱好了!”柳钱氏已被季心苗的眼神给惹怒了。
“木生媳妇好样的,我也出二十个!”这是齐柳氏的娘小李氏。
真是一群蠢女人,一点都经不起挑拨。看着那巴不得看她好戏的小李氏,季心苗嘴角高高翘起,原来齐柳氏躲在后面不好出头,由她的娘小李氏代替她啊,这戏更有看头。
“我也二十!”
“我也二十!”
“……”
想起玩诈金花的游戏,季心苗心中越想笑:玩这种牌的精髓就在于,你越是有牌你越是要装得让别人以为你是在虚张声势,那样对手才敢与你对着上。
“好了,大郎媳妇,这下总够了吧?快动手吧。”柳修文算了算一共有一百八十文大钱了。
闻言,季心苗笑笑朝屯长点了点头后才蹲下对虎子说:“虎子,屯长伯伯与这些奶奶婶子们想看看你穿了什么好衣服这么保暖呢,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啊。干娘就拆棉衣的下边,不会让你冻着的,一会回去后,我再给你缝上好不好?”
虎子知道这些人都是坏心事的人,她们故意欺负干娘。听了季心苗的话,于是自己动手解开棉衣门襟说:“干娘,从这里拆吧,这样更看得清楚些。”
季心苗开心的亲亲虎子说:“嗯,我家干儿子真是个聪明的宝贝!”
季心苗与虎子的互动越是亲热,人群里有与柳钱氏绑在一块的女人越是觉得她心虚,于是追促着她说:“大郎媳妇,我说你别磨磨蹭蹭的了,要是不敢拆就直说好了!不就是给孩子做两套棉衣么?用得着这么为难?毕竟孩子也叫你一声干娘,给他们做两套棉衣,孩子也会记着你呢。”
季心苗头也不回笑问:“木正嫂子,你素来知道我手艺不怎么好,我怕一不小心把孩子的衣服撕坏了,到时就补不回去了!要不我快点也行,嫂子家里富有,要是我一失手把这里子弄坏了,嫂子多给五十个大钱钱,我给他重新衬过一个里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