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妇人看完后,终于冷静下来。
在联系时,许南风告诉这位妇人,她的身份是一名记者。
急于为女儿申冤奋力的想要抓住所有的可能希望的这位妇人,并没有怀疑她的说辞。
此刻,她憔悴的脸上带着歉意把身份证重新归还于许南风,道歉:“许记者,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许南风摆摆手:“没什么,说正事吧。”
与此同时,她悄悄打开了录音笔。
妇人也很快进入状态,把事件从头到尾清清楚楚的叙述了一遍。
等她叙述完,许南风蹙起了眉:“你有带那张医院开的病历单吗?”
“有。”
妇人从包里掏出一沓单子。
许南风从第一页仔细的看到最后一页,眉头愈发的紧蹙:“关于死亡原因,你没有怀疑过吗?”
“当然是有的。”毕竟,尸体的病毒这种东西听起来很玄幻。
“你没有追问过医生?”
“有,医生说,虽然听起来不切实际,这是现下唯一能解释这种离奇现象的,只有这个,况且,很快,就有人曝出,尚秀卖了死人的衣服。”
“关于这个消息,你是从哪儿听到的?”
“从医院出来时,听到几个人在小声讨论这件事,说是她家有亲戚就在尚秀,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刚出医院,恰好有人讨论?
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许南风追问:“你有那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吗?”
“没了。”
也是,茫茫人海,一面之缘,怎么能找得到?
谋划这事的人,想必也想到了这点,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这条路怕是走不通了,不过,还有另外一条。
许南风对着病历单拍了照,准备拿着这个去找那医生。
安慰了妇人几句,并应允尽快帮她查明真相,然后同她告别。
离开咖啡馆,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
是一个挺大的县城。
许南风坐了汽车,到了县城又转坐公家车,找到医院时,已经是中午。
打听到那个医生所在科室,许南风找了过去。
推开办公室的门时,那医生正背对着她吃饭。
很好,没跑路。
看到许南风,他愣了一下,随即问:“你是哪位病人的家属?”
许南风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微胖,面上戴了一副眼镜,看起来,倒也不像是坏人。
几秒,她摇摇头:“我不是病人家属,我是警察。”
听到警察两字,男人眼底有光闪烁了一下。
很快,他垂下头,不同许南风对视:“我是中国好公民,没有做过犯法的事,警察同志,你找错地方了吧。”
瞧这幅做贼心虚的模样。
还中国好公民?
他当是演电视剧呢!
许南风冷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那张病历单的照片,放在这位医生眼前:“这病历单是你写的吧。”
男人看了几秒,点头:“怎么了?”
“怎么了?”许南风轻笑出声:“尸体病毒,说这么悬乎,挺能编的啊。”
“我没编!”男人底气不足的吼了句。
明显的自乱阵脚。
许南风收了手机:“我上网查过了,死者的症状,很像是过敏致死。”
男人抓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没说话。
“该不是让我说中了,真是过敏死亡?”
男人又抖了一下,筷子一下子摔地上去了。
许南风眯了眼,一双眼近乎犀利的看着他:“老实交代,警局尚且会从轻处理,如果存在侥幸心理以为偷奸耍滑就能骗过警察,谁也救不了你,毕竟,警察也不是吃素的。”
男人似乎被她吓到:“人都死了,死亡原因是什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知不知道......”许南风顿了一瞬,再看她,眼神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有人可能因为你的胡编乱造搭上命!”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有人逼我!”
很好,套出话来了。
许南风眼睛一亮:“谁?”
“不知道,那人从来没有露过面,只差人给我递了纸条,让我假造死因,伪造病历。”
“他差谁给你的纸条?你又为什么答应他?”
“他让一个小孩儿来送的,我答应他,是因为他绑架了我老婆孩子,他说,如果报警,就撕票。”
“所以,你就这么做了?丝毫不管这么做可能造成的后果?”许南风逼视他,目光如刀。
男人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退:“我也没办法,我老婆孩子都在他手上。”
“那现在呢?他把你老婆孩子放了?”
“放,放了。”
“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他再一次对你的妻子孩子实施绑架?”
“他找不到的,我把他们送回了乡下。”
“那你呢,你不怕他对你动手?”
“我一天到晚都待在医院里,他不敢的。”
这原因,听起来没什么毛病。
短暂的沉默,许南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今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警察同志,我不敢撒谎的,你们一定要从轻处理啊!”
“那你愿意跟我回去做证人吗?”
“好好好,我支持警察同志的工作。”
“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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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重重,艾玛,好烧脑,好想写感情戏
琰阙 作 者 推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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