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人的目光看向何土生看他怎么说,可何土生在那里忙着他手上的活儿嘴里却说着:“那天我忙着挖土坑,没听清楚她们说什么。”
“听到没有?他可没说我婆娘会看上你。”
“可他并没说没有啊?”
“没时间跟你费话了,我那边的事情紧着呢!”
那个人说着忙着他的事情去了。
“阿牛,你们怎么把柚子的树枝砍下来了?”阿牛那婆娘这个时候也来到地里看到他们两人从柚子树上砍下的树枝心疼地说。
“你懂什么?砍下这些没用的,剩下来的结出的柚子个子才大。”阿牛烦她不知情地说道。
“那也不用砍这么多,一棵树都给你们砍成什么样子了。”她看着地里的柚子只剩下了三分之二的树桠,她仍然心痛不已地说。
“你来这么晚,还在这里啰里啰嗦什么,还不快点干活,该砍的就砍,你照着做没错的。”阿牛真的烦了,他和何土生都干了大半天,她现在才到,还说个没完,责备着她说。
“我洗那么多衣服还要把家里搞干净,当然会来迟一些了。”阿牛的婆娘辩解着,虽然心里不解,但她还是照着去做,当然也知道这一定是何土生的主意。
“我把家里打扫干净了?”阿牛特地追问着她道。
“搞干净了,怎么了?”她有些迷惑看向自己的男人,这一段子,他特别爱干净似的,以前地上再怎么脏他也不管。
“来客人了。”阿牛颇为得意地拉长了声音。
“谁啊?”她想不出谁会来自己家,一般人也很少进!入自己家门,就问着说。
“干活,别问这么多。”阿牛不再理会自己的女人而是向何土生走过去。
“累吗?老何。”阿牛走近他说。
“这点事,不累。”何土生砍着不高的柚子枝条说。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阿牛有点不好意地说道。
“干吗呢?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好了。”何土生见他说有点为难的样子大度地说着。
“晚上到我家去喝酒吧?”阿有点怕他拒绝,何土生很少到自己家的,因为他嫌家里不够干净,说得有几分拘谨。
“杀鸡吗?呵呵!好久没人陪我饮酒,好啊!”何土生倒是爽脆地说,他是有点想念那东西了,发生了那事情以后,酒鬼村支书没来找他喝过酒了,说起喝酒还真的想喝。
“你肯过来肯定杀的,家里再也没有什么好配下酒的菜了。”阿牛高兴地说着,他是内心感谢他的,他帮了自己很大的忙,请他喝酒是应该的。
“不过你家的卫生得搞干净一些,要不我是不会去的。”何土生再次强调说,要是他家卫生搞得不好,自己家干净惯了,到他那吃龙肉也是无味的,还会恶心。
“你要是不放心,中午你去检查一下,如果不够干净,我叫孩子们放学后再搞干净,搞不好就不让她们回家。”阿牛向他表决心说。
“那行,晚上就在你家喝酒了。”何土生点点头说,他那么有诚意,自己就得去。
“村支书,你来了。”阿牛的婆娘看到村支书来到自己的柚子园里向他打招呼说。
“嗯,你家的柚子树枝怎么都砍下来了?”村支书与她搭讪着说。
“听阿牛说,砍了这些老的树枝,柚子会结得大一些。”她回答着说。
“那也是,你们家会生活好多了啊!”村支书夸着她说。
“那都是有老何在帮忙我们,如果没有他我们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她说得很在理,她家的日子都是有何土生这个人帮助才好上一点点,这些她是懂得的。
“哦!”村支书回沉声地应着,眼睛瞟向不远的何土生。
虎子把何土生与自己女儿小萌的丑事捅破之后,他实在气不过,找他论理去,最终闹下矛盾。不过当时他什么也不说,任凭自己怎么问,怎么发火,他都得表现得异常的沉默。直到女儿打电话回来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他才知道是自己错怪了他,他明白了他当初为什么一贯地保持沉默了。就算他当时说什么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因为这正是气头上,有一方面他是在保护着小萌吧?把全部错过揽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