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的,你多心了,你不是检查了身体吗?身体好好的,那种不育的情况只有很少的,极少出现,没必要操心。”何土生安慰她说,他对她能不能替自己生孩子一点也不关心,因为他视嘟嘟为自己儿子了,自己有不有无所谓。当然了,他也不希望她的身体有任何损害。
“好害怕,你想有自己的孩子吗?”
“想,也不想。”
“也就是说不是很想咯?”
“是吧?”
“我想,嫂子想,大婶,大叔也想呀!大家都希望你有个根,那就由我来帮你完成吧?再有几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那一天我把自己送给你,你的生日礼物,你愿意吗?”男人不介意自己有没有孩子,她在意,他身边的亲人都很在乎他能延续香火。她愿意,非常愿意地完成他们夙愿。
何土生闭着眼睛微笑,他既不说愿意,也没打算回绝,只是仰着脸微笑。他也不清楚如何去做,或者他从心里面默认了,顺从了,他不会主动地去追求,也不会果断去拒绝,他现在的心态是顺其自然。
“你不说话,代表你默许了。”乔花听不到他说话,张口说。
何土生还是没有回应,他只在笑,没有声音的笑容。
他的笑好有魅力,深深地吸引着她,乔花踮着脚尖,把脸贴上去,目光迷!离,嘴里不清楚地呢喃:“吻我,抚!mo我,我想你。”
女人酥软地紧靠在胸前,她嘴里呼出气息,暖暖地触动了他原始隐藏在体!内的狂热,还有女人不分安扭!动的身子,无一不激发着他雄性的欲!望。他的身体也在膨胀升温,他的心里还尚存理智,外面就有人在,他不能这样下去了,他轻轻用手想把女人的身体隔开。
女人却象粘胶一样赖在他宽阔胸怀里,忘情而热烈地不顾一切地吻上去,嘴唇覆盖在他嘴巴上,很主动地滑动着口腔里的舌头。
何土生惊得睁大眼睛,欲意要推开身上女人的身体,可自己竟然木然不动。这个小女人总会让他感到意外,她行动一点也不象她性格,平日里安静得象一泓湖水,现在表现得倒是波涛澎湃,还是能够接受的。他们亲吻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前例了,可是外面还有人,而且都是家人。这,这也太不象话了吧?脑子顾虑着,可他意识仍然经不起女人撩情拨动,很快地迎合上主动的女人,唇唇相对,唇枪舌剑狂热缠!绵悱恻。
一次长长热吻,他们都感觉得到彼此的热量燃烧对方。乔花还是一个清醒的女人,她的索取是有度的,虽然这样的感觉很令人神往,但必须停下来,让一切嘎然而止。她撇开嘴,捧着何土生的脸喘!息着说:“行了,外人有呢!不能继续了。”
何土生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听得女人这么一说,感到被她耍一样,利用完了,就离开了。不由愠怒看着她,又气又无奈。当然了,他也知道他们确实要这样做,这样的假象只是作给女人看的,谁叫她那么嚣张呢!把自己弄得浑身是火的时候她却要抽身退出,男人的面子都没了。他放开了她,猛然又把她牢牢搂住,把她箍得严严实实,仿佛要把身上的女人揉碎。
正要离开的乔花被他突然地搂得死死,弄得差点儿尖叫出来,好在男人的大巴掌及时捂住了她嘴巴,如果让外面的听到就尴尬死了。她还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摩擦着自己的身体,扮开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轻声地说:“你快要弄死我了,放开我,你的下面硬硬的顶得我好难受。”
“知道厉害了吧!男人是惹不得的。”何土生声音压很低地告诫她说,再这样下去他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希罕。”乔花娇笑着,把目光瞧向鼓凸凸裤头,然后去打开窗户去透气,窗外,漆黑的夜空,星光闪烁。
乔花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两瓶金装的二锅头,来到他跟前,何土生说:“怎么?又要送我酒啊!留着吧,我家还有。”
“本来也是要送人的,你说我寡!妇人家藏着这些酒干吗?还不是为了送给哪个野男人喝的,我又不会喝,留着没用,你在这就给你了。”乔花故意把自己说得成那种很下贱的女人,感觉与这个男人开玩笑很开心。
“那你留给那些野男人喝得了,反正我也不大喜欢饮酒。”何土生咧嘴一笑,调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