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妻妾们似乎也并不逊‘色’多少。王源也见到了哪位传说中的西域小国的公主。高鼻梁蓝眼睛一头小卷发,倒也生的美貌可爱。
王源当然也不会空手而来,带了些贵重的首饰物品之类的送上,虽然高仙芝竭力推辞,但陈氏却一边口中说着‘破费破费’一边笑盈盈的尽数收下。高仙芝除了大翻白眼之外也毫无办法。待得‘妇’人们退下之后,高仙芝叹道:“贤弟,你这是何必?带了这些贵重礼物来,这算什么?”
王源笑道:“怎么着也是第一次上‘门’,怎能不带些见面礼。嫂夫人们和侄儿都是初次见面,焉能不有所表示。我知道兄长固守节‘操’,但这是兄弟亲戚之间的来往,只是‘私’人之‘交’又不涉及其他。”
高仙芝笑道:“罢了,说不过你。落座吃茶吧。”
高墨颜替两人斟了热茶,托了香腮坐在一旁,乌溜溜的大眼睛在王源脸上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高仙芝也仿佛习惯了见客时这位小七妹在场,倒也并不在意。王源当然更不会在意了。
喝了口茶水后,王源挑指赞道:“果然好茶,墨颜果然知道我喜欢庐山云雾茶,香的很。”
高墨颜展颜嫣然,心中欢喜。
王源放下茶盅,转头看着高仙芝进入正题:“兄长现在是要做隐士么?外边所有人都忙的团团转,兄长却在这里享清闲。听说前几日陛下召见了兄长,‘欲’要兄长出山领军,兄长却拒绝了,不知兄长心中怎么想的。”
高仙芝微笑道:“贤弟不是来聊家常的么?我还以为贤弟是来求亲要商议和墨颜的婚事的呢。”
王源笑道:“那也是我来的目的之一,不过这件事没什么可商议的,总之有多隆重我便办的多隆重便是,绝不亏待了墨颜便是。但兄长难道当真忍心看着眼前的糜烂之局不管么?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便是来请兄长出山的。”
高仙芝笑道:“朝中有你领军便可,你的能力不在我之下,我又何必再去领军?”
王源摇头道:“兄长是因为我才不出山的么?”
高仙芝沉‘吟’片刻低声道:“不瞒你说,我现在对陛下的话一点也不相信。封常清死后我便决意再不出山了。更何况陛下那日的召见其实带着目的‘性’,我甚是不喜。”
王源皱眉道:“哦?那日我不在成都,去了阆州协调难民安置之事,不知具体情形,但不知陛下是怎么跟你说的。”
高仙芝想了想道:“贤弟,我知道你一心为大唐着想,但你也要想想自己的处境。”
王源皱眉道:“兄长想说什么?”
高仙芝道:“贤弟如今是我大唐兵马大元帅,手握雄兵十几万,名义上大唐的所有兵马都归于贤弟调派,贤弟认为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王源道:“兄长的意思是,我手握重兵,也许会遭人猜忌是么?”
高仙芝道:“有了安禄山的例子,你认为陛下现在还会对手握重兵之人会放心么?陛下现在不得不倚仗于你领军平叛,但一旦叛‘乱’平息之后会发生什么你可明白?”
“我却没想那么多,难道陛下在你面前说了什么?”王源皱眉道。
“陛下岂会亲口说些什么。陛下只是要我出山,并许诺说,将来让我领军守东北边境,而你守西北边境,说什么大唐双壁一东一西可保大唐社稷稳固无虞。”高仙芝微笑道。
王源皱眉道:“这话说的没错啊,我觉得将来若能如此,倒也是个合理的设想。以兄长之能,接任范阳平卢河东三道,守住大唐东北边境,怕是没人比兄长更适合的了。”
高仙芝静静看着王源道:“贤弟啊,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陛下这话可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知道之前为何东有安禄山西有王忠嗣么?王忠嗣和安禄山为何争斗不休么?那其实都是陛下的小心思。陛下故意这么安排便是要以西北军牵制东北军,以东北军牵制西北军。后来王忠嗣倒了,安禄山立刻便反了,便是因为没有王忠嗣的牵制。倘若王忠嗣依旧统帅河西陇右朔方三道数十万兵马,安禄山还敢这么快便造反么?现在陛下要我们东西领军,这便是要你我互相牵制,你不明白么?”
王源皱眉沉默不语。他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高仙芝倒是坦白的多,直接便说出口了。
“平叛之后我便辞了军职便是,绝不会让陛下不放心,也更不会同你争斗。”王源沉声道。
“贤弟,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话,你辛辛苦苦打拼到今日,我岂能让你因我而放弃这一切?再说那样对你也是不公平的。我的意思是,我对陛下这些举动甚是寒心,故而我不愿出山,还是享享清闲为好。”高仙芝道。
“可是这不是兄长你平日所为,你对大唐之忠心天下无人能比。再说如今的局势,你若能出山于我共同领军平叛,则叛军必灭。”王源道。
“我何尝不想,可惜陛下要我出山不是要我领军平叛,而是……而是要我……重组北衙禁军,封我为神武大将军,要我收拾安西河西旧部,招募新兵,重组龙武神武羽林三禁军入驻成都府作为他的贴身禁卫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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