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出来,就跟打了次大仗一样,一出来坐上自家的马车,柳贞吉整个人都躺在了周容浚的怀里。
半路,她还打起了小酣,惹得周容浚低头看了她一次又一次。
这也是心大,宫里怕得要死,一出来,什么事都不放心上了。
柳贞吉一路睡了回去,到了府里,周容浚就又去忙他的事去了,等到他回来已是就寝的时间,柳贞吉趴他身上跟他说了白日皇后教她的事。
“她要教,你就听着,别的,你不惹她发火就是。”周容浚摸着她的下方,等到差不多了,就一举挺了进去。
柳贞吉闷哼了一声,这时也顾不上说话了。
事毕,她趴他身上,睡意浓浓,“身上汗重。”
周容浚拍了拍她的屁*股,抱了她的腰,无声地起了身,抱了她去沐浴了一翻。
直到又到了清晨要去上朝的时间,柳贞吉才顾上与他说昨晚没说的话,她跟着长殳替他忙碌,逮着空与他道,“那皇上还让不让你办司马案啊?”
周容浚举着手让长殳替他着衣,摇了摇头。
柳贞吉暗松了口气,又朝他卖乖地笑,“以后还有大案让你办的。”
这桩不办也好,如果跟柳家对上,她还是挺尴尬的。
周容浚闭着眼,懒得看她一眼。
“长殳,你知道什么时候休朝吗?”柳贞吉问长殳,她估计着皇帝大寿,前后至少也得休个十天左右。
这样的话,他们就是忙,至少她家王爷还是有几个好觉睡,不用起得那么早。
“离皇上的寿诞还有半个月,想来再过三四天,就会休朝了。”长殳笑答。
“那没几天了。”
“嗯。”长殳看了看周容浚,与他道,“王爷,昨天翩虹姑姑找老奴说了会话。”
“说。”
“姑姑的意思是,在皇上寿辰那两天,让王妃去宫里住两天,您看?”
“为何?”周容浚睁开了眼。
“姑姑没说,但老奴估计着,应该是皇后娘娘想与王妃好好处处,王妃娘娘,你觉得呢?”长殳慈和地看向柳贞吉。
柳贞吉料不准,但还是点了头,“应该是。”
不管是不是,还是皇后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为好。
说罢,她想了一下,朝周容浚道,“狮王哥哥,我觉得皇后娘娘没那么讨厌我……”
至少昨日皇后与她说的话,柳贞吉觉得她是真心真意的,像皇后这种在上位的人,她是不屑于跟一个她看不起的人说半个字的教训话的,说了,就代表她确实有那么点想教的意思。
“再看看,不要急。”周容浚伸手,顺了顺她的黑发,然后他沉吟了一下,道,“等休朝了,我带你去你兄长那看望你母亲一趟。”
“嘎?”拿着腰带的柳贞吉傻了,镶着宝石的腰带扑通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然后,她猴子一样往周容浚身上跳,攀到他身上,不顾长殳还在,狠狠地在他脸上“叭唧”了一口,激动地表白,“狮王哥哥,我好喜欢你,这天下再没有比我更喜欢你的人了。”
长殳刚刚躲过活泼的小王妃,刚站定,就又听了她这翻表白,笑得起了满脸褶子,不断地摇头。
周容浚把冲过来的人抱住,步子一步都没晃,脸上还老神在在地嘲讽道,“我知道,不过,王妃,你能先把喷在本王脸上的口水给擦干净吗?”
柳贞吉傻笑,抬起衣袖给他擦脸,还是不忘夸奖他,“狮王哥哥,你真是个好人。”
被夸是好人的狮王不屑地哼笑了两声,还是警告了她两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兄妹在做什么。”
“你知道啊?”柳贞吉眼睛骨碌碌一转,又傻笑,“那你继续,继续。”
继续保持什么事都不管就是。
“你以为许总领能收你哥哥他们的银子?”
“呃?”柳贞吉诧异,小心地问,“不是二哥托了人,银子不是也已经收了吗?”
她二哥不是把银子送出去了吗?
“你以为他为什么收?”周容浚嘲笑地看着她。
柳贞吉一会就会意过来了,脸顿时苦巴巴的了,“冲着你?”
周容浚笑了。
柳贞吉情不自禁地叹气,有些沮丧地道,“我还以为我神不知鬼不觉呢。”
长殳在旁也是好笑,什么神不知鬼不觉,天子脚下是几桩事是瞒得过这满京的耳目的,还是狮王妃,王爷能让她有几桩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出现。
“我娘和姐姐都说,柳家的事不能麻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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