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此时是静悄悄的;云,此时也停靠在了蓝天之上;炎炎的烈rì此刻也躲进了云层里,似乎不忍心看到那烈rì黄沙上出现的惨状一幕。
这里是敦煌南面的祁连山脉大通山的一处隐秘之处,它似一个葫芦形的凹谷,凹谷的葫芦口只有一条能五人并行的山道,在山道的两侧是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在这个凹谷之中前后相联的两个一大一小的“葫芦”里,有着无数华丽、雄伟的建筑,如果不是熟悉这里的人,根本就不能想象得到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山野之中会有着如此的繁华的景象。
乍一看去,葫芦形的凹谷里有山有水有亭台楼阁,是一处让人感觉无比羡慕的山青水秀之地,不过,此刻的葫芦凹谷里却向外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天际,把这仙山美景给破坏得没有一丝生气。
向下望去,不只是葫芦口处的沙砾巨石之间横七竖地躺着无数身穿金è、绿è、蓝è、红è和黄è衣服的尸体,就算是葫芦口外也躺着百多人,而沿着葫芦口往里前进,整个“葫芦”里都是各è颜è的死尸,算算也有四五百人之众,原本的绿草鲜花、白石河流都被染成了血红è,而在凹谷的最深处对峙着两方人马。
位于里面的一方为首的是一名五十岁上下,头发全白,看起来面è狰狞的优雅老者,除了头发的颜è不是金è的外,此时的他与《倚天屠龙记》里的金毛狮王谢逊发狂时一模一样披头散发地怒视着前方的人马。
他身穿一身紫è的玄衣,右手拄着三尺五寸的银è长剑,左手捂住左腹部半跪倒在已经成为红枣大小的花岗岩碎石上,透过他的五指指缝,一滴滴的鲜血在寂静的广场上留下“滴答、滴答”的声音。而在他的身后,则或站、或躺、或跪着身受不同伤势的五è衣服的十多名面è或死灰、或颓废、或愤怒的手下。
在紫è玄衣中年人的对面,则站立着人,六名身穿黑è玄衣的男子与一名身穿黑è玄衣的女子手持钢剑、长刀等武器面无表情的以北斗七星之位站立,剑指前方。在七人衣饰的袖腕处都绣有一个银白è的北斗七星图案,根据他们站立的位置所相对应的七星中的一颗为白è的实星,其余六颗与ō yā的启明星则为虚星。
七人虽然身穿的是黑è的玄衣,但是从他们脸上半干涸的血渍和身上散发着浓重血腥味来看,他们的手上已经沾了不少的鲜血,因为他们身后那五六百具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七人身前则站立着一名身着白è文士衣饰,面带银白è修罗面具,手握一把蓝白相间的长剑斜垂于身体右侧的男人,蓝白相间的剑尖上的最后一滴鲜血正慢慢地向地面上滴落。
“叮……”
当剑尖上的鲜血滴落在碎裂的花岗岩碎石上时,原本热辣、沉闷的空中终于荡起了一丝微风,周围被血腥的杀戮吓得低下头颅的青草绿树也缓缓稍微抬起了它们的头颅再次观看着这最后的决战,白衣男子的衣摆也轻轻地被微风拂动着。
“修罗,你为什么无故闯我碧月魔宫?我傲天自认没有得罪过你,也ǐ告自己的儿郎们不去招惹你,为何你要带领你的北斗七星君杀我儿郎?毁我魔宫?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半跪在地上的紫衣男人用他那冒火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戴着万年不变冰冷面具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吼着。二十年的心血就在这个男人的手中毁于一旦,怎能不让傲天愤怒?怎能不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可惜,自己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自己与他战斗千招之后,终于被这个如死神般的男人击败,在自己的左腹部留下一道伤及脏腑的贯通伤,前后的伤口都在冒着血,每一次呼吸都让自己的身体一阵抽搐。傲天已经有十年没有受伤的感觉了,这一次却让他痛及心扉,虽然已经为自己点穴,但是却没有多大的用处,好象那支蓝白相间的长剑在伤口处留下一股神秘的力量般让自己的伤口仍是不停地流血。
看着傲然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以及他身后那与他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七人,关于眼前男人的传说在傲天的脑海里纷至沓来。
他,身份不明、姓名不知、师承不详,只知道两年前他带着七人从天而降,崛起于江湖之中。
两年前,一身白衣胜雪的他戴着一张银è的修罗面具,带领着一直跟随在他身后的七人不断挑战黑白两道的江湖名宿。
一席白衣、一支长剑,从东海之滨到天池之巅、从炎炎黄沙到雪域高原,直败各派高手、江湖名宿,大杀四方,而他身后的七个黑衣人永远都以七星的位置站在他的身后。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少林达摩堂掌院了空、十罗汉阵、峨嵋派掌门慧明师太、昆仑掌门文世杰、丐帮帮主洪飞、丐帮打狗棍阵、崆峒掌门孙兴五大门派除了武当没有被挑战外,全部被他挑落马下。
六省绿林盟主沈霸天、魔师宫宫主秦无双、极乐派、逍遥谷等黑/道帮派,不是被他灭门就是被他搞得鸡犬不宁。
而其它黑白两道的名宿、亦正亦邪的高手,只要是该杀之人,他一个没放过,不该杀的人他也一个没有不ā扰过。
整整两年的时间,“白衣蓝剑七黑影”成了所有帮派和高手的噩meng,只要有他们出现的地方,那么这里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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