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什么东西。
“去不去?”
“去!走到这了,打个招呼再走。”
姜毅小心翼翼的靠近,有惊悚更有好奇。
换成其他人看到这里的情景肯定扭头就跑。
他先是看了看枯井,里面恶臭刺鼻,黑暗幽邃,什么都看不到。再是围绕着青瓦房转了几圈,没有发现窗户,只有前面一座木门。
吱呀!
姜毅小心推开陈旧的木门,正要往里走,一股浓烈恶臭扑面而来。
“哇啊!”
腹腔里不受控制的剧烈翻腾,晚饭吃的东西差点全吐出来。
姜毅用力捂住鼻子和嘴,皱着眉头走进房间。
青瓦房不仅外面看起来简单,里面陈设更为简单,只有个木桌,上面点着一盏残灯,摇曳着微弱的光火。
在房间角落里,安放着一张青石床。上面竟然……躺着一具……干尸……
青石床干干净净,像是被精心的清理过,干尸浑身泛黑,散着恶臭,但奇怪的是……他的双手双脚双腿胳膊竟然都完好无损。
有血有肉,还隐现流光,非常奇妙。
姜毅壮着胆子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床上干尸。
微弱的烛光照映,干尸更显阴森。
“一半死的,一半活的?”
“是谁在照顾它吗?”
姜毅看了一小会儿就不敢再看了,腹腔里排江倒海般翻腾,忍不住要吐出来。
不看了,不看了,太恶心人。
正在这时候,外面隐隐传来细微的声音。
姜毅一惊,赶紧向外冲,不着痕迹的关上房门,藏到了青瓦房后面。
不久后,迷雾里缓缓走来一个白衣人,披头散发,白衣淡薄,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但这飘乎乎的场面让姜毅更感阴寒,仿佛是在做梦般。
白衣人像是个鬼混般飘飘走来,手里竟然拖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她是这里的主人?”姜毅心跳加速,嘭嘭的像是要跳出胸口,下意识的要催促自己敢快离开,可双脚像是灌了铅,竟然死活挪不动。
白衣女人拖着一男一女的腿,放到了井口边。
那一男一女似乎被灌了药,又像是受了伤,像是在挣扎却很微弱。
姜毅极力想要看清楚那里状况,却因迷雾笼罩,勉强能看得出体型不大,猜测大概也就十二三岁,跟自己年龄差不多。
白衣女人向着青瓦房下跪,深深伏地,默默呢喃着什么。
姜毅再次看了看青瓦房,是她在照顾里面的干尸?
不久后,白衣女人起身,抓着一男一女的头发,按着他们的脑袋放在井沿上。
“她想干什么?”姜毅正要奇怪。
白衣女人默默念叨了几句什么,嘭,一男一女的脑袋竟在刹那间脱离,浓烈鲜血喷涌而出。
“唔!”姜毅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瞳孔圆瞪,直勾勾看着那里一幕。
白衣女人似乎沉浸在某种仪式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那一男一女的身体迅速干瘪,再然后……她从井口里提出个血淋淋的大桶,里面盛满了那两个男女的血。
姜毅通体恶寒,再不敢久留,悄声悄气的离开段距离,撒丫子狂奔。
白衣女人缓缓抬头,看向了姜毅离开的方向,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烁冷芒。
嗖!一条白蛇从她衣服里冲出,冲进了青瓦房,确定里面没有发生意外,这才回到了白衣女人身上,吞吐蛇信,呲呲怪叫。小白蛇通体光华,鳞片细腻,后背竟然生着四只小肉翼,无意识的扑闪着。
“有人来过。”白衣女人注意到了地面泥泞的脚步。
“呲呲。”小白蛇回应。
“记住他的气味。”白衣女人提着血淋淋的木桶,走向了青瓦房。小白蛇盘在她肩上,一遍遍的吞吐蛇信,汲取着空气里残留的气味。
姜毅不敢久留,一个劲的向前猛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个踉跄跌倒,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
刚刚那是什么?
做梦吗?
也是幻境吗?
这都是些什么鬼地方?
难道血环荒林跟赤枝牢笼的情况相似?很多怪人不愿进赤枝牢笼,不喜欢那里的嘈杂混乱,选择在血环荒林潜伏生存?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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