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以为自己的母亲出来后,会与萧清宁势不两立,会拿出国公夫人的威严来教训儿媳妇,不会给萧清宁好果子吃的……
不想,左看右看,母亲都出来好些日子了,对萧清宁却是慈爱有加,一点都不记恨的样子。
似是母亲因为前次被萧清宁给威慑住了一样。
而母亲也严令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她又是从小就对大哥是又敬又畏。
如此,几个月下来她心里非常想好好教训萧清宁这个大嫂一顿,无奈,总是寻不到好的机会。
苏瑶心里都很是不好受。
孙氏看了眼屋里伺候的人,众人便悄悄退了出去,孙氏这才说道,“你小孩子家家的别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你还好好做些针线活,还有中秋就到了,你也跟着我一起学习怎么待人接物,怎么打理庶务了。”
见孙氏不接自己的话,苏瑶就很是不高兴,撅着嘴说道,“这哪里是乱七八糟的事?母亲您这般把她当菩萨供着,这传了出去,还道母亲您怕了她一个做儿媳妇的呢!所以,母亲您就好好给她点厉害瞧瞧,没得她尾巴翘上了天去,还以为别人都怕了她,不敢拿她怎样。”
对于苏瑶说的话,孙氏并没有不悦,只是眼里的阴狠一闪即逝,微微一笑,“娘心里有数,你别管,你平日也敬着她些,到底她是你的大嫂,要是传了出去,没得人会说你刻薄嫂子。”
“哼,我就是不敬着她,她把我害成这样,还要我敬着她,我才不要。”苏瑶气得差点跳了起来,“母亲,您如今也回来了,父亲也不生气了,那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您也就该让她到你面前来立规矩,这儿媳妇给婆婆立规矩,是天经地义,不过就有了孩子,就金贵了起来吗?以前是母亲您宽厚,不用她立,她还就真的不来了,如今,母亲您要她来,难道她还敢不来吗?”
见苏瑶如此,孙氏却是拧起了眉头,女儿地沉不住气的,所以这几个月她在静养的时候,每次女儿去看望她的时候,她就特意带着女儿一起抄写佛经,以此希望女儿能够性子沉稳些,可如今看来,这几个月来一点作用都没有,孙氏就不由得非常担心,想了想,道,“娘都记在心里的,娘自会为讨回这个公道的,可瑶儿,娘从小就教导你,这喜怒不要如此明白地外露,便是你不喜欢的人,也你也带着笑脸。”
苏瑶不高兴地抿了嘴。
孙氏继续说道,“你是苏家的女儿,自是要拿出苏家女儿的气度来。”
“母亲,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心里不舒服,她哪样算计我们,就不应该对她那么好,就该好好让她跪下来给母亲您请罪。”苏瑶恨声说道。
孙氏长叹了一口气,教导着苏瑶说道,“你这孩子,马上就中秋节了,府里人来客往的人多,我对她好,这自然过往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这账以后再是慢慢算。”
想她将近二十年的端庄大方的形象,就因为那件事背上一个谋害原配嫡子子嗣的名声。
将近二十年的努力啊。
真是走错一步了,就毁人不已。
所以,她这次出来,当然不会那般眼皮子浅地直接跟景萃园对上,不但不会对上,还要对他们非常好。
让萧清宁来自己面前立规矩?教训萧清宁?
她萧清宁如今可是金贵着呢,要是在自己的面前出了什么万一,便不是自己下的手,到时候那矛头都会指向自己,她自不会让萧清宁在自己面前晃枭谋全文阅读。
出了事,那冷血杀戮的苏斐恐会把国公府都掀了,还有皇上肯定插一脚。
要下手,那定是要比以前要更加谨慎。
这生孩子可是一脚踏进鬼门关呢。
十月怀胎,能不能生下来那可是要看运气和祖宗保佑。
这生下来了,能不能养大这也是个问题呢。
不急,有的时间,慢慢来。
苏瑶想了想,有些明白了过来,可终究是心里不舒坦,嘴巴撅得老高,“我就是气不过,恨不得,恨不得她也如我生不出才好。”
“瑶儿。”孙氏皱眉看着苏瑶,声音带了几分严厉,“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的什么话?这生不生的,这话也是你一个姑娘能挂在嘴边的吗?”
苏瑶眼眶一湿,声音就带哭腔,道,“母亲,我知道这话我不该说,可是我心里难受,我实在是难受,女儿还没有定亲呢,我这样子都是她萧清宁害的。”
孙氏也不由得红了眼眶,搂着苏瑶安慰说道,“不怕,有娘在,有你父亲在,还有你哥哥,祖母在,自会把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都不用担心,……”
话虽是如此说,可孙氏的心却如刀剐。
女儿不能生了,这仗着国公府的地位,可以给她找门好亲事,可将来呢,女儿年老了,可是怎么办呢?
孩子可以把侍妾生的抱到自己名下养着,也挑了安排忠厚老实的丫头安排做将来女婿的屋里人,等生了孩子远远的打发就是了。
可这别人生的,终究是隔了一层肚皮,不如自己生的来得亲。
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呢?
想到此,孙氏的眼里就涌现出了恨意。
都是苏斐那小崽子和萧清宁那贱人害得!
苏瑶哭倒在了
好生劝慰了一番,苏瑶情绪才是冷静了下来。
看着如是花骨朵一般的女儿,孙氏心窝子如是被针扎,拍着她的手道,“好了,娘心里有数,你千万不可做什么,知道了吗?还有那太医说的话,也不能尽信,总是有出错的时候,你二嫂也是吃了那果露的,可太医就说她身子没有什么,所以,你也不用太在意太医说的话。”
太医说二嫂没事,可是二嫂的肚子不也没有动静?苏瑶咬了咬唇,终究把肚子里的话没有说出来。
心里也存了一丝期盼来,许那太医的话真多不能全信。
要是二嫂有了身孕,那太医的话可就更加不能信了。
知女莫若母,见得了苏瑶的神色,孙氏心里大约是猜得出她的心思来,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太医说过这每个人的i情况大都不一样的,而且孙玉雪本就比女儿要吃的少,而且孙玉雪自那次受伤之后,那滋补的汤药就没有断过,自然吃了些,终究是没有女儿那般严重。
苏瑶说了会话,就起身告辞回房换体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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