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华老师也是为之惊叹。
芙蓉种翡翠,简称芙蓉种,这一品种的翡翠一般为淡绿色,不含黄色调,绿得较为清澈、纯正、有时其底子略带粉红色。它的质地比豆种细,在10倍放大镜上可以观察到翡翠内部的粒状结构,但硬玉晶体颗粒的界线很模糊,其表面玻璃光泽,透明度介于老坑种与细豆种之间,为半透明状;其色虽然不浓,但很清雅,虽不够透,但也不干,很耐看,属于中档或中档略为偏上的翡翠,在市场中很是受欢迎。
而水头达到冰种的芙蓉种则是其中的佼佼者,绝对能在翡翠市场上与高档翡翠的名头沾上边。以这块毛料的体积,只要能开出两、三公斤的翡翠,哪怕剩余的两块都是完垮的垃圾料子也不会亏损到哪里去。
严老板倒是会做人,第一时间热情地迎上来,拍着秦远方的肩膀说道:“远方兄弟啊,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呢?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如来老哥的公司坐坐,也好让老哥尽一点地主之谊。”
聂老很是不满地说道:“小严,你这样不显得太过做作了吗?”
“聂老,小子这样可不是做作啊。”
严老板对于“小严”的称呼一点反感也没有,反而觉得理所当然,用很自然的委屈语气回道:“聂老,像你们这样的老师我可请不动,现在看到远方这么优秀的人才,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秦远方倒也理解严老板的痛苦。
别的不说,就说华老师的身份,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请得动的,甚至即使是金钱也打动不了华老师。而做珠宝生意的严老板面对眼前一群高手,只能看不能动,心里那个憋屈自然不用说。
刚才秦远方的表现可谓是惊艳,甚至还要超过华老师;最关键的是秦远方很年轻,没什么背景,若是能招揽过来的话,对于严老板的事业可谓是巨大的裨益。
只可惜拥有透视眼的秦远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屈居人下的,于是很是委婉地拒绝道:“承蒙严老板看得起,不过我现在暂没替人工作的意思;而且我也有一位做珠宝生意的好朋友需要我的帮忙,我暂时分不开身。”
“远方兄弟也别急着拒绝嘛。”
严老板倒也厚脸皮,马上转移起话题来:“这个世界有竞争才会进步,单独一个销售商很容易出问题的。还有的,老哥我那里有不少优秀的进货渠道,倒是可以让你有更充足的发挥空间。”
华老师似乎很支持严老板,好心提醒道:“远方,你别看老严油嘴滑舌的,但他对朋友的确很讲义气,如果你跟他合作的话,绝对不用担心卖出的东西被低估。”
连华老师也这么说,秦远方也只能苦笑着回道:“我那位朋友刚刚晋升为九福珠宝的部长,需要我的鼎力支持。不过既然华老师和严老板这么给小子面子,小子自然不能自台身价,以后若是有机会,肯定会与严老板合作的。”
“不用以后了!”
严老板笑嘻嘻地说道:“在缅甸春季公盘开启前,平洲那边几个玉石公司总会开启几个应景的小公盘,到时候你就抽一天的时间陪老哥走一趟。”
“呃!”
秦远方真的没想到严老板的脸皮居然这么厚,居然借坡下驴,让自己连拒绝的权利也不能,除非自己想要当众拒绝彻底得罪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