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微听了这些,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半天才缓过来,问道:“这些事,饮水你怎么会知道?”她对易家姐弟的品性还是极为信任的,况且,若这里面真有易饮水什么事,易饮水怎么可能这么直接地把这件事告诉她呢?
“是在班长老去世的那天晚上,我爹喝醉了酒,说了出来。”那一夜,她受到的打击可不止一个。
本以为琴瑟和谐真心相爱的爹娘却原来只是假象,爹爹心里面从来爱慕的都是班长老,只是被她拒绝了,才选择了娘亲。
而设计班秋的事情,她的爹娘竟然都参与其中,但爹爹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会牵累到了班长老,看到心爱的人被蛊毒侵蚀而死,爹爹心痛万分,这才喝了酒,吐露了真相!
那一刻,易饮水的心冷到了极致。
“我一直都以为我与她是光明正大的竞争,却没想到,我的家里人竟然从始至终都在算计她。”
贴墙站立的班秋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自己去易家作客时的场景,除了易思源明显地表现出对她的不喜外,每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和善,尤其是易饮水的爹娘,笑得格外慈祥和温暖,她怎么能想到,这背后竟然藏着那么多阴毒手段?
“那,班秋之所以会绑架你,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些真相?她还故意把蛊毒传给你,就是为了报复你?”宁微又问。
“不,不是的!”易饮水连忙否定,“是我去找她的,是我易家对不起她,把她害成了那样!我现在无力对抗家族,但至少,我得治好她!”
“你在开玩笑,那可是禁术!”宁微无比吃惊道。
“那是我易家流传下来的禁术,我们易家自然对这禁术研究得很深,虽还没有完全得破解之法,但至少我们自己,可以不受着禁术侵袭。”
“咦,那你怎么……”
“这禁术不会真正地伤我,一开始,我的表现可能和中了禁术的人一样,但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能自己恢复了。但是班秋不知道这件事,怕我毒发身亡,一直使用药物将我的身体保持着最低消耗的假死状态,那种状态下,我的身体无法自愈,直到刚刚,你们把我带了出来,我身体里对这蛊毒的抗性才开始发挥作用,我这才清醒了过来。”
“呵呵!”班秋靠着墙,嘴里发出嘲讽的笑声。
她们接下来说的话,她全都没去听,也不想去听。
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
易饮水根本就不用她救!是她多此一举,是她自找苦吃!
班秋想到,自己为了救她,想尽了各种办法,还无奈地堕落到与人贩子为伍的境地,就感觉一阵悲凉!
“骗子,大骗子!你从来就没说过,你不怕我的传染!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也没有对我说过一个字!嘴里说着愧疚,却连一丁点的行动都没有,就这么坦然地接受了圣女之位!易饮水,不用装了,你根本就是一个虚伪无耻的女人!”
愤怒的班秋重重地对着墙壁狠拍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跑出了密室,紫色的武功趴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了主人冲天的愤怒,也发出赫赫的声响,誓要帮着主人将她的敌人吞噬殆尽!
“易饮水,我要杀了你!”
班秋在陵墓中不顾一切地狂奔,但没能走多远,就被一群戴着面具的人给拦了下来。
杀意正浓的班秋,看都不看一下,直接出杀招。
那些面具人却是接连后退,只留一个戴着黑面具的人迎向她,空气中瞬间多了些许白色粉末,尚未失去理智的班秋也警惕地后退,但她的蛊虫们却也不少中了招,直接倒在地上抽搐。
“不用担心,它们没死。”虽然只交手了一回,也足够独孤阎罗判断出班秋的水平来了,很高,但,他的毒克她的蛊,他的赢面更大一些,这让他底气更足。
班秋感受到了独孤阎罗释放出的友善信号,保持着高度的警惕,问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我的名字,班秋大人或许听过,我名独孤阎罗。”
“独孤阎罗?”班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竟然笑了起来,“原来,你还是没死。呵呵,西苗那些废物!”
镇西镖局向西苗请蛊的事情她也听说过,所有人都认为独孤阎罗是真的死了,结果现在,这个人又跳了出来,可见,西苗给出的蛊是彻底失效了!
独孤阎罗赞成道:“那位蛊师的实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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