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理想是伟大的,人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叶‘春’秋眼眸一张,先在纸上写下镇国府三字。
然后道:“陛下,镇国府的第一步就是挣银子,银子从何而来呢?”
朱厚照道:“都听叶爱卿的。”
叶‘春’秋差点没翻出一个白眼,我就知道,你特么的就是个皮包公司。
叶‘春’秋心里犹如被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深吸一口气,要淡定啊……
接着叶‘春’秋道:“挣钱嘛,臣可以想一想办法,不过首先却是先要有人,难道让臣去挣钱?陛下以为如何呢?”
朱厚照颌首点头道:“叶爱卿说的不错。”
叶‘春’秋感觉自己的狂躁症有发作的迹象,只好道:“所以非要得有个人来聚财……臣有一个舅父,倒是颇有几分能耐,他从商多年,踏实肯干,若是让他来负责镇国府的开源节流之事,就再好不过了。”
朱厚照立即道:“很好,就他了,叫什么名字,朕立即刻印给他。”
叶‘春’秋的内心又安静不下来了……你特么的也就是给人刻印的能耐而已!
叶‘春’秋恨不得揍这个熊孩子一顿了,除了刻印,就不能有点别的赞助?
要冷静!
叶‘春’秋默默地吐出一口气,勉强地扯出几分笑意道:“很好,聚财无非两种,一种是征收钱粮,这条就算了吧,与民争利,难免坏了镇国府的名声,陛下,我们未必要做好人,可是坏人坏事,却是万万不能做的。”
托腮的朱厚照笑呵呵地道:“朕想做好人已经很久了。”
哎……
叶‘春’秋继续道:“既然如此,聚财只能走第二条路,陛下还记得臣的玻璃吧,嗯,先从玻璃做起,打开销路,等时机成熟,再拿出各种新品,只要是能卖的,镇国府都要‘插’手,自古以来,想要聚财,非要从商不可,而想要打开商路,就免不了要垄断……”
“垄断?”朱厚照念着这个词,狐疑地看着叶‘春’秋。
叶‘春’秋笑‘吟’‘吟’地道:“陛下,就像盐一样。”
朱厚照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原来就是盐啊。
朝廷是没有商税的,盐铁税却是很重要的税种,就如盐,寻常人是不得贩卖食盐的,想要贩盐,就得有盐引,从某种程度来说,相当于朝廷控制住了盐引,任何人要吃盐,都得把银子‘交’出来。
而事实上,盐税确实是大明王朝支柱的税种之一,属于绝对的暴利,叶‘春’秋当然没工夫教他什么经济学原理,只需要告诉他,垄断就是盐,盐就是垄断,垄断了某种商品,就相当于朝廷控制住了盐一样。
很好理解,叶式经济学傻瓜版,专‘门’灌输给熊孩子的不二法‘门’。
朱厚照兴奋了,原来是盐啊,盐在他眼里,就相当于很多很多很多银子。
只是他有些没耐心地道:“那练兵呢,练兵呢?总不能不练兵吧?”
熊孩子就是如此,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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