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度蜜月。忙什么忙?”被她赶人,容北澜语气间似有不悦,“告诉我,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们这是度蜜月了。”
“我们是在度蜜月吗?”夏可爱撇撇嘴,“我倒觉得我们是来多伦多探亲。”
一说探亲,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容子烬和肖雨燕,一时竟同时陷入沉思。
夏可爱犹在暗暗分析容子烬和肖雨燕来此,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觉身子一空,顿时整个人都处于严重失重状态,吓得她一把搂住容北澜的脖子:“放我下来!这样很吓人!”
“吓人?”容北澜倒笑了,更是将他抱在半空,似乎握着把雨伞那么轻快,“有什么吓人?”
他作势要把她抛到半空,惊得夏可爱不要命地搂紧他的脖子,掐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的身子几乎二合为一,密不可分。
容北澜哈哈大笑,似乎十分享受夏可爱此刻的依赖:“真不容易。”
他抱着她大步走向浴室。
“别!”夏可爱赶紧拼命推着容北澜胸膛,“还早呢!”
“不早。”他洋洋一笑,捏捏她鼻尖,“明天开始,我可能就比较忙,咱俩今晚过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如何?”
容北澜明显不是询问,而是告诉她有这么一回事。
他将她抱进浴室,一起滑进偌大的豪华浴缸内,惊起片片水花。
和夏可爱不由自主发出的娇柔抗议——
“不许摸!”
“不许亲!”
“不许……呜呜你要脸点不好吗……”
……
夜色正浓,而春色更是嚣张,一点一滴地弥漫开来,随着起伏不定的喘息声,整个小楼都似乎被温暖笼罩。
这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集野蛮、眷念、温柔、掠夺于一体的艳丽之夜。
半夜,被窝里还在孜孜不倦地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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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夏可爱睡得正浓。一双手紧紧勾着容北澜的脖子,整个身子都依偎在容北澜怀中。
这是最适合她的睡姿。
容北澜已经醒了。
自认这几年来康复得极其之好,可此刻不得不承认,他已经虚脱了。他肚子似乎正在唱空城计,急需补充食物。可要是真给他一双筷子,他说不定有点拿不稳。
昨晚是明显纵-欲了。
一身疲乏,可他眉梢眼角都是满足的笑意。
原来人生的爱情是这样的,就是满足地填满一个喜欢的女人的心身而已……
她均匀的呼吸声吸引住他的视线。他缓缓附身,凝着正熟睡的女人。因为紧紧相拥,两人都是满满一身热气,她小脸通红,更有点腮染桃花的既视感。眉眼都极为精致,恰到好处。
原来他心中有这么一个精致美丽的女人,难怪这些年来,没有女人能勾起他男人式的渴望。
他一动,她便失了原来舒服至极的姿势,闭着眼睛,双手乱摸,寻求又一个契合无比的睡姿。
容北澜无声地笑了——看来他估计一时半刻无法放下她,心无牵挂地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