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上,沈寒秋问起郭大全兄妹被放的经过,方初不想说话;周县令不愿说。觉得丢人;韩希夷只得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沈寒秋郑重向他和方初道谢,郭大全也再次感谢。
沈寒秋又道:“你们请了简讼师来,真是太好了!在下往年在京城。曾与他交过一场买卖官司,深为敬佩其本领。既然这样。此案就交与他,郭家和沈家没有不放心的。方少爷,凶手已经现形,还请让简讼师来看看,心里才有数。还有周磊,在下已经派人去请他了,要协助周大人勘验现场。”
他侃侃而谈,一直不让周县令有问话的机会。
因此,这一路过来,众人始终没弄清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韩希夷趁他说话的工夫,侧首轻声唤道:“郭姑娘……”
清哑没应声,却转脸用询问的目光看他。
夜色昏暗,便是有灯也看不清,但他却觉得她双眸烨烨生辉。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郭姑娘……”意识到前面事情不简单,他想问她。然又想她也是才从牢中出来,未必知道怎么回事。再者,他问这个,是隐隐替谢吟月担忧。可是,刚才谢吟月见到释放出来的清哑,还不依不饶地阻拦呢,他怎能不顾清哑感受!
清哑见他欲言又止,轻声问:“什么事?”
她想起那个抓蟑螂的韩大少,那次,她差点破功。
韩希夷微笑道:“没事。”
想想又道:“你冷吗?这天凉了,晚上更冷。我也糊涂,今儿来忘记给你带件衣裳。要不你系我的披风吧。你在牢里待了那么久,这身子可经不得一点风吹了……”
一面说,一面就解下披风。
郭大全觉得韩希夷今日话很多,给清哑披风的举动也不妥。
他便伸手接过披风,道:“给我吧。我冷。我小妹不冷。”
韩希夷张大嘴,有这么做哥哥的吗?
沈寒秋听见,回头对清哑微笑道:“妹妹系我的吧。”
说完解下披风,却递给郭大全。
郭大全忙接了,就站住,亲手帮清哑系上。
韩希夷这才觉得,是自己没想周到,孟浪了。
他郁闷地看着沈寒秋,心想不就是结了亲吗,就好像比他亲近一层似的,其实也不差多少,还是一样。
然他来不及多想了,随着他们转过一道街角,便看见江竹斋分铺冲天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天,周县令颤声问“那边红光怎么回事?”
一衙役才得机会插嘴道:“江竹斋失火了。”
谢吟月一惊,心头笼罩浓浓的疑云和不安。
沈寒秋淡声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郭大全也催道:“快走!”
当下众人加快脚步,飞奔向田湖西街。
到了那,只见一条街都亮晃晃的,几千上万的民众愤怒喝骂,伴着哭喊、哀嚎和打斗争吵,比当日关押郭清哑后民众冲向县衙的声势还要激烈,一副暴乱的情形。
周县令浑身筛糠一般,哆嗦道:“这这这……怎么回事?”
沈寒秋目光炯炯地看着谢吟月,一字一句道:“谢家二姑娘和奸*夫在江竹斋分铺私会,不知怎的引起大火,二人光着身子从火中跑出来。现被民众围攻唾骂,不让他们穿衣裳,游街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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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