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都得捏着鼻子走,要不非得被熏吐了不可。不过这次你回来好像不那么臭了,你不喝药酒了?”
“逮不到黑鱼,炼不出臭鱼油,我还去哪喝药酒啊,就剩最后几瓶了,得省着喝了。”
“怪不得呢,你身上都不怎么臭了。”金德利将药酒抱的紧紧的,讲说:“等我变厉害了,我也不喝了,身上总有臭味太恶心了,想泡妞都泡不了。”
“砰!”
陈小灶敲了金德利的胖脑壳一下,叮他:“你小子别一有钱心就飘了,我交代你的正事你都干了吗?”
“干了,我和大刚一直在跑收药厂的事,但谈了几家,人家都不卖。”
金德利唾沫星子横飞着讲:“那些太烂的手工作坊似的黑药加工厂,咱们肯定不考虑,那些厂家做出来的药完全没有质量保证,我去那类厂家看了一下,卧槽,他们做的那根本不是假药,而是毒药!那玩意没法给孩子们吃,这种破作坊打死咱们也不能收啊。”
陈小灶点点头,表示金德利做的对。这种破作坊,不符合他们做‘假药’的初衷。
金德利继续讲:“稍微再大点规模的药厂,就是有正规牌照的药品加工厂了,咱们周边有些乡镇在搞这种工厂,这种工厂都是从长安制药这类大型药厂买他们淘汰下来的生产线,然后给一些制药企业做成品加工,一般做的都是特别没名气的药。但这些老板脑筋灵活,在做真药的同时,还做假药往外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里门道可就多了。”
陈小灶问:“大刚认识那卢小伟,他们家开的是这种正规药厂吗?”
“是个屁啊!那小子就是一口贩子,他们家开的就是一破家庭作坊,专做‘毒药’的。不过这小子对做假药这行倒是比价门清,这些日子都是他带着我和大刚去周边乡镇的各类药厂参观洽谈的。”
“那有什么成果了没?”
“成果……这个嘛……几乎还没有。”
金德利无奈的摊了摊胖手,讲说:“那些真假药一起做的有一定质量保证的正规药厂,咱们手里这点钱根本就收不起。就算收的起,那些老板也根本就不会卖。他们手里的生产线就是生钱的聚宝盆,赚钱赚的不亦乐乎的,根本没人卖。人家的态度很明确,你们要来贴牌订制药品可以,想买生产线,免谈。”
金德利面露难色继续道:“就我们目前了解到的状况,想办这种药厂非常非常困难。咱不办正规的吧,不好搞生产线。想办正规的吧,牌照弄下不来。想收购现成的,还没人卖。灶哥,这事我和大刚合计了一下,我俩都觉得咱们可能要走进死胡同了。”
“行了,我知道了,难办就先别着急办了。反正黑鱼也逮不到了,用剩下的鱼油,咱们给孩子们先做批保健品吧。至于说办厂的事,等未来咱们手里更有钱了再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现在还是先以赚钱为主!不,准确的说是以捡钱为主!灶哥,这次去山里这么长时间,你应该很有收获吧?嘿嘿。”